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叶定哪里受得了。前方的男性部位高高昂起,ròu_xué 里更是春水泛滥,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别……唔唔……快……快……”
“快什麽?”乔白得寸进尺地继续询问。
“混蛋……唔……快……”那後面的两个字,叶定怎麽也说不出口。虽然沈迷於情欲,可是他还有羞耻心,怎麽能对一个变态男人说那种羞耻的话?
乔白见他还不肯认输,邪邪一笑:不怕,他有的是“刑罚”逼他认输。
於是,又张开一指,顺著浅浅的肉缝滑到中间的花核上,在那颗敏感充血的小肉粒上反复揉摁,包括yín dàng 的肉唇也没放过,极具技巧的手法,很快就让叶定沈沦到更深处,情不自禁地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三十年的xiǎo_xué ,春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来……
“还不肯说吗?”逼问继续。
“不……啊啊……别那麽玩……唔……”花核突然被重重地按了一下,窜升起的电流直达大脑,快感几乎令人发疯。
“不这麽玩?那要怎麽玩?”乔白看著他阳刚俊美的脸庞因沈迷於情欲而变得妖媚动人,口干舌燥的更加厉害,耐性也快磨光了,於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起来,“告诉我,要怎麽搞你的sāo_xué ?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
“不……唔……”叶定还在做著最後的挣扎,圆翘的臀部扭动著,想摆脱对方的手,时不时还伸出诱人的美腿踢蹬抗拒,因动作而导致臀肉轻颤,说不出的yín 秽刺激。
好难受……xiǎo_xué 痒的他想哭,如果有根东西捅进去狠狠的插一插就好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乔白抵在穴口打圈圈的手指,如果……如果插进去了,一定会很舒服的……
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对性就异常痴迷敏感,他们的身体极敏感,极容易动情,对性的渴求量也大於常人,平均每三个小时就想做一次爱。性对他们来说,就如同人必须吃饭一样。
而叶定就很不幸的属於这种人。
还在很小的时候,叶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感,有时候被陌生人碰一下他会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与睡觉按摩是不同的,是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酥麻。
少年时期,有一晚他在浴室洗澡,用蓬蓬头冲著自己那羞耻的私处时,突然被强劲的水流打的一激,一股电流自脊椎处蹿升起来,差点没让他当场瘫软在地。
他觉得非常的舒服!既羞耻又禁忌的舒服。於是那晚,他用蓬蓬头让自己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
接下来的日子,他更是沈迷於这种禁忌的运动而不可自拔。每到夜晚,他就偷偷躲在被子里用手指爱抚著自己,抚摸著自己的乳头和xiǎo_xué 。甚至用手指插在阴道口浅浅的抽动。那样做会让他有种被充满的安全感。
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於手指了。
他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渴望著男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他的xiǎo_xué 一到夜里就奇痒难忍,空虚的发痛。但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把手指插得太深。
有时候走在路上,看见对面而来的男人,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盯著人家胯下看。幻想著那里面的大家夥插在自己的sāo_xué 里,狠狠的操著他,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