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还是疼的吧?
她恍惚间这样想道,满怀欠意。
……
冯霁雯醒来之时。已是傍晚。
全身上下酸疼的厉害。
尤其是后腰处,动也不敢动弹一下。
“姑娘总算是醒了,这回可真的是吓坏奴婢了……”冯霁雯一醒来,瞧见的便是小仙那双红肿的眼睛,想是在她昏着的时候没少哭。
闻声赶进来的秦嫫小醒脸色也是紧绷着。个个儿都给担心坏了。
秦嫫按着之前大夫的交待询问了一番冯霁雯哪些地方还疼,以及除了疼痛之外可还觉得头昏不适等,冯霁雯一一如实地回答了。
秦嫫这厢确认了姑娘除了正常的后遗症状之外没有其它意外之后,脸色才总算有了些许缓和,只是为了谨慎起见,又吩咐了小茶再请大夫前来复诊一趟。
冯霁雯是个极爱惜自己身子的人,闻言也没有阻拦,由小茶去了。
在复诊的大夫赶来之前,听闻她转醒过来的消息的冯英廉和冯舒志先一步到了棠院。
原来半下午的时候老爷子听闻孙女在马场受了伤,直接跟内务府里告了假。片刻没敢耽误,急匆匆地就往家里赶了。
老爷子从送冯霁雯回来的那彦成几人那里得知了当时的情况,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吓得魂儿都丢了大半,好在大夫说除了闪了腰、受了些皮外伤以及惊吓过度之外并无其它症状,仔细调养一段时间便无碍。
老爷子一再跟大夫确认不会留有什么后遗症之后,才算勉强放下了吊在嗓子眼儿处的一颗心。
冯霁雯忍着痛,倒过来好言安慰了一番看起来比她受惊还要严重的祖父。
冯英廉总算放心下来。
却还是十分心疼孙女儿平白遭此一难。
想到这次意外事故的罪魁祸首,他脸色不甚好看的叹了口气,道:“富察家那小子。可真是没法儿说了,平日里性子嚣张跋扈些且罢了,可这回竟如此没有分寸,纵着匹疯马在马场里胡乱地伤人!看来上回春和公给的禁足。还是太轻了些。”
就不该放出来的。
一出来就伤了他的宝贝孙女。
刚醒过来没多大会儿,脑子里还有点浆糊的冯霁雯,听得此言,不由地怔住了。
一时没听明白。
福康安?
怎么这事儿跟他也有关系吗?
不记得他曾经出现过的冯霁雯正待问一问当时的情形,却听得外间小茶来传话,说是大夫来了。正在外头候着。
冯英廉即刻招了大夫进来,与冯舒志让到了一侧给大夫腾地儿。
大夫仔细地一番望闻问切罢,确定了冯霁雯除了腰伤之外没有其它问题,便除了下午来时留下的一瓶伤药外,又另开了张药方子。
冯英廉亲自与大夫道了谢,吩咐下人送了大夫出府去。
冯舒志一副老成的口气交待了长姐注意伤势,好生休养着——冯小弟似乎也是哭过的,眼睛有点肿。
冯霁雯本想调侃他两句,只是冯英廉一再的叮嘱让她找不到机会开口,便只好作罢。
待见小醒领着厨房来送饭的丫鬟走了进来行礼,不想耽搁冯霁雯吃东西,冯英廉便道让孙女吃完饭喝下药之后,便早些歇下,有话明日再讲不迟,眼下最紧要的是身子。
冯霁雯点头答应下来,目送着爷孙俩儿相携离去。
小醒布饭的间隙,冯霁雯向小仙问起了当时的情形,以及福康安如何会在。
“姑娘还不知道吧?当时那横冲直撞伤了姑娘的马,正是福三爷的!”小仙开口说明,口气很有些不忿。
竟然是福康安的马。
这么说来,当时吹口哨的智障就是他?
冯霁雯翻了个白眼,心底顿时涌现出一阵说不出的愤然与嫌弃来。
她跟他是命中相克吗?
每一次遇见都没好事!
对此她还能说什么。
“他来过府里了?”冯霁雯只能这样问道。
出了这样的事情,傅恒大人没道理不押着他来赔礼道歉。
“没呢……”小仙说到这里,竟是忽然低头“噗嗤”笑了一声。
冯霁雯满脸奇怪地看着她。
这有什么好笑的吗?
“傅恒大人一个时辰前听闻了此事便立即差人送了药材补药过来的,还让人转达了歉意……但福三爷的话,故而还不曾过来。”接受到冯霁雯奇怪的目光,小仙抿了抿嘴,忍着笑说道:“福三爷这会儿,只怕还昏迷着呢。”
“……他昏迷个什么劲儿?”冯霁雯听得一头雾水。
难不成他也受伤了?
“奴婢也不清楚具体怎么回事儿,但奴婢听紫云格格说,福三爷是被马蹄子给踢昏过去的……”说到这里,小仙又忍不住想笑,但惧于冯霁雯的目光,唯有忍着,只是嘴角有些怪异的抽动着。
“……”
冯霁雯的嘴巴几次张张合合。
被马蹄子踢昏过去的?
道理她都懂,可好端端地怎么会被马蹄子给踢了呢?
且还踢昏了……
天呐,这还能再荒唐一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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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北京和颐酒店事件的疑犯被抓住了,这两天心情一直事态的进展起起伏伏,很复杂,这个社会对女性的偏见还是消减不了,直男癌真的太可怕。
不管怎么说,力所能及的保持警惕总是没错的,祝大家平平安安,远离灾祸,么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