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那个眉目含春、眼神荡漾的女人是谁?她坚决不相信那是她。
“镜中的你好看吗?”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清越凑在她的耳边问了一句。
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流连,林晚看着镜中的景象,总觉得心里有几分怪异感。
直到清越的手指一直停留在她的左脸上,林晚才反应过来,那块胎记呢?完全不见了,她的左半张脸光滑如初,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一般,柔嫩而细滑。
因为没了胎记的干扰,林晚完全变成了一个美人胚子。
不过没等她仔细欣赏,清越就已经拉着她沉浸在撞冰山的快/感之中了。
在林晚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的时候,他凑到了林晚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乖徒儿,师父给你变个法术。一个只有炎龙和冰凤结合才能变的法术,你要看仔细了啊。”
林晚原本被弄得起起伏伏的,早就闭上了眼睛,此刻听到他这么说,立刻吓得睁大了眼睛。
清越又要搞事吗?
结果那面凌空的铜镜就直直地地冲她飞了过来,林晚立刻闭上了眼睛,生怕这面铜镜直接把她给撞瞎了。
哪怕她紧闭双眼,那铜镜也直直地没入了她的脑中,眼前立刻又浮现出此刻的场景。
她的脸上遍布着细汗,双眼翻红,整个人像是有些脱力,但是眼中又分明充斥着几分兴奋的神采。
伴随着起伏的动作,她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整个人也变得越发热,就好像是一条离岸的小鱼,在太阳炙烤的大地上,慢慢地被阳光晒得蒸发了身上的水汽,濒临死亡时,徒劳无功地弹跳着尾巴,想要回到湖水之中。
她的额头越来越热,原本白皙光滑的额头上,竟是慢慢地显现出一抹朱红色。
左脸上的胎记再次显出了原本的形状,那红色的胎记像是活了一般,一点点往她的额头上用,就导致那抹朱红越来越鲜艳,胎记也越变越小,像是一大片不规则的湖水,逐渐浓缩成一口细小的泉眼。
最终那块胎记再次消失不见,只有她的额头上显出了一点鲜红的朱砂痣。
这点朱砂的位置与秦倾一模一样,只不过却比她的颜色要艳丽许多。
就在朱砂痣形成的这个瞬间,林晚觉得周身的筋脉都通畅了,整个人为之一振,好像束缚着自己的锁链,终于被打破一般,她再次重获新生了。
她的脸上一喜,甚至在朱砂痣显出来的瞬间,她就觉得自己身体的境界又在往上,丹田处隐隐有凝结成丹的架势,竟是要迈入金丹期了。
因着这一系列的变化都是始料未及的,就连清越也是惊讶连连。
等林晚从火山喷发的余韵中回味过来的时候,她浑身又是散了架一样,不过幸好现在是修□□,稍微吸一点灵气运功,身体的疲乏就会小时不见,而且也不怕清越天赋异禀,毕竟她的身体经由系统打造,也算是天赋异禀。
清越穿好了衣裳之后,又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白衣很衬他,头上的玉冠戴好,又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好男人。
跟此刻躺在床上装死的林晚一比,简直天差地别。
她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每次跟清越所谓的练功之后,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毕竟极热和极冷在身体里交替碰撞,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要不是她底子好,估计就要被生生地被刺激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