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妹妹,你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这个玩笑我开不起的,你就饶了我吧。”白逸研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仿佛是防止什么东西碎掉一般。
我不理他,只是佯装清冷地低下头,直起身子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褥,双手颤巍巍地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
“桃花妹妹……”这时的白逸研犹如是置身在美梦之中一般,他激动到喉咙吞下唾沫的咕噜咕噜声都清晰可听。
我还是不去理会他,我咬了咬牙,当下果断地握住他粗如儿臂的ròu_bàng ,只觉得硬如铁、烫如火的ròu_bàng 在我的手掌间猛地跳动了好几下。低眉一看,只见圆圆的guī_tóu 顶端中央那细缝中的圆点上如鱼嘴开合得翕动了几下后,便分泌出的数颗白色粘稠沾的浆糊状液体。
我脸一烫,像是抓到了毒蛇猛兽一般地甩手丢开。
“嘶!”白逸研抽吸一声。
或许是因为我甩动的力道过大了,白逸研的整根大ròu_bàng 直晃晃得摇了好几下才停下来。
“桃花妹妹,你要整我也不是这个整法。天~弄得我难受的要死,又消魂的要死!”白逸研咬牙切齿地说道,微阖地双眼更是幽怨深深地凝着我看。
我的脸颊烫得像火在烧,但是都做到这份上了,我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张开大腿跨过白逸研的双腿,沉了心得用手扶住白逸研充血勃起的ròu_bàng ,让他的guī_tóu 轻轻抵在的我私处,凭着感觉让他的guī_tóu 在我的花缝处摩擦了好久。我依然没有足够的胆量把ròu_bàng 插进去。一是因为二十年都没有做了,二是因为我私处没有分泌出足够的液体滋润阴道,阴道里干涩程度可想而知……
于是我只能把他有些冰凉的guī_tóu 抵在软绵绵的洞口,前后晃动身子不停的磨着。只细微的摩擦就已经产生了令我浑身痉挛的快慰。──有这种感觉,可能是我太久没有做过了吧。
只到阴道里头的花液湿漉漉的流满了白逸研的整根ròu_bàng 时,我才有勇气双手扶着他坚硬的ròu_bàng ,慢慢的往自己的体内塞去,在白逸研的ròu_bàng 几乎要全根没入的时候,我咬牙轻哼,心下一狠,腰肢一沉、坐在他小腹上的屁股用力地向前一挺──
下面传来,“咕滋”一声。
白逸研的性器插进我体内三分之二长。
因为白逸研身体的体温极低,所以他那紧紧贴在ròu_bàng 上的ròu_bàng 表皮自然而然的呈现冰冷状态,可却很奇怪地却带给我难以言喻的舒宁。
“嗯……”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我还是难受的闷哼出声。一时间但觉阴道里的肌肉一突一突地紧紧缩了起来。那种被扩张、被填满的感觉差点让我不能承受地瘫软下了身子。
“哦,桃花妹妹,你好紧……嗯、啊,我快被你夹断了。”白逸研仰头,弓起腰肢,牵扯着他一头宛如从高山滚落的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