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唔呜呜……不要,不要,你不要插那么深!”其实插得深,痛倒是其次,最要命的是轻轻的痛楚中夹着能侵蚀我所有感官的快感,我很害怕我会对这种感觉上瘾。
“哦哦。”突然间倾默蠡粗起脖子,他咬牙切齿的嘶吼道,“我快到了,我又要射了。桃花,紧紧抱住我,抱住我!”
我不由自己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紧紧抱住。
“啊!”随着倾默蠡的一声低吼,一股温热的液射了出来。
“啊──”我仰头尖叫,液射进zǐ_gōng 里那一刹那的温温热热的感觉好舒服,是没法用笔墨形容出来的。
随后,倾默蠡依旧没有把他的ròu_bàng 拔出来,他一提我的身子,再次把我的身子抱起,让我的背紧紧抵靠在一颗大树的树杆上,弓起身躯,拿着他那根半软的阴茎继续插我的穴儿。
我害怕会从他身上掉下来,只要双手紧紧攀住他的脖子,“倾默蠡,都做这么多次了,你应该够了吧。”
“不够,我下面还硬的起来。”他正说着话儿,下面的ròu_bàng 果然如他所说的那样硬了起来。
“你!”我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这个样子的人哪里像是已经四十多岁的人?那本医书真能那么神奇?保养了人的身体不老外,难道还能让他的持久力更胜从前?
“乖,再坚持一会儿,只要做完这一次我们就不做了。”这时,趁我走神,倾默蠡膝盖一弯,硬硬的阴茎强悍的再次在我的xiǎo_xué 里面chōu_chā 了起来。我把双手从倾默蠡的脖子上滑下,双手向上扯住从树上垂下的树枝,挺起下身,把小腹弄的紧绷绷的,尽情去享受他的chōu_chā 。
倾默蠡插的愈来愈快,我舒服的感觉就愈来愈强烈,阴里的yín 水不停的随着插进抽出的ròu_bàng 流出了穴外,有一些直接滴落在草地上,有一些沿着我的股沟儿流到了我后面的菊穴上,还有一些则顺着倾默蠡的ròu_bàng 给过度到倾默蠡的小腹上,把倾默蠡黑色的毛发沾上颗颗晶莹剔透宛如珍珠的小颗yín 水珠儿。
倾默蠡越越起劲,我身后的树跟着我被的身子在不停的颤动着。
“啊啊啊啊~~~”倾默蠡嘶哑的颤叫着达到了激情的顶峰,他全身肌肉瞬间僵硬了起来,不久之后他便难耐的喷射出了液来……
“啊──”我咬紧牙关,仰头尖叫,只因我的身体被他的液射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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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倾默蠡把头埋在我的脖子睡得极为的安静,我却没有一丝睡意,睁着双眼呆呆地看着烧的劈啪作响的火堆。
今晚和倾默蠡做了大半夜的事儿,我心里却没有像二十年前那样感觉着他对我的性行为很恶心。人真真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二十年前看倾默蠡像是肮脏的蟑螂,二十年后再看他,却发觉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人。世间上的男人以薄情寡义的负心人居多。在前世,男人口袋里只要有点钱,哪个不是二奶三奶的养着包着?在今世,男人只要养得起女人,哪个不是娶个三妻四妾的?而再看白逸研、倾默蠡、夜琥焰这三个男人,我不禁疑惑了。这几个本事却能倾了天去的男人是脑袋被驴给踢了吗?他们怎么就跳跃了我对男人的一切认知?他们本应该是妻妾成群的!他们本应该是无情无义的!
“怎么了?睡不着吗?”突然,倾默蠡抬头说话。
“你没睡?”我眨了眨眼,敛了心神。
“我刚醒。”他的声音含有性感的磁音。
“哦。”我轻轻应声。
“心里有事?”
“嗯。”我翻个身,平躺着身子双眸望向天空中数不清的星星,道,“他们和孩子们一定很担心我们,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去?”我说出心里的话儿,却没意识到自己话语里面竟然有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