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用来洗澡洗衣服,喝的水用桶去井口提。”
这主意倒是不错,他们吃喝用的水并不多,洗澡洗衣服却需要大量的水,如此一来,用水的问题倒是解决了。
但如何把这洗澡洗衣服的水盛起来,这也是一个大问题。
这也难不倒他们,大人们去挑水时,扁担上的绳子套住空桶,一沉进水里就能提上一桶水,他们没有那个本事,却可以想办法啊!
于是苏澈和苏夏欢在第二天一早,偷偷摸摸的去到村子背后,拿着刀砍了一根竹子,把竹枝截掉,欢欢喜喜的回了家,用竹子套着一个用光了的大油桶,就能够如此从井里盛水了。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开心自己的杰作,就听到村里的一户人家在那里骂骂咧咧,谁偷了他家的竹子,不得好死……那骂声响亮如雷,辱骂性语言不绝,不像竹子被偷,反倒像是全家被灭,苏夏欢吓得瑟瑟发抖,怎么都不肯出门,苏澈笑她此地无银,他们砍竹子时又没有人看见,怕什么?
反正苏夏欢后来在看到那家人后一定会绕路走,那家人骂的话好多天都在她耳朵里回响。
苏澈和苏夏欢整理出来的这口井非常受村里人的欢迎,他们也告诉了对方这水不能喝,只能洗衣服洗澡什么的,来挑水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嗯,包括那家竹子被偷骂骂咧咧的人家。
晚上睡觉的时候,苏夏欢问苏澈:“你说他们拿着那根竹子提水时,有没有认出那就是他家失踪的竹子啊?”
“应该没有……”否则他们两个该被警告了,准确来说是苏澈该被警告了,或许还得赔偿?
苏夏欢哼了一声:“连自家的竹子都不认识,骂那么凶,还以为多有感情呢!”
苏澈扶额:“你这个遗憾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苏夏欢笑,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就想看你被骂,哈哈哈……”
“蛇蝎女子也。”
苏夏欢睡在床上,身上披了一床空调被,被子柔软非常贴肤,是她自己挑选的,她在床上睡着时,总是裹来裹去,睡着了也不安宁,翻来覆去。
苏澈还未睡着,他定定的看着睡在床上的身影,发现她睡到床边缘了,一只脚都离开了床,心里期待着她下一刻滚下床来,恶趣味来时,就是这么兴致勃勃,然而她一个翻身,竟然又回到床中心去了,这种遗憾的感觉还真有点不舒服。
苏澈一叹,闭眼准备睡觉了,然后在下一刻,床上又传来了翻身的声音,他再次睁开眼睛,于是看到一路滚下床的苏夏欢。
只有一个念头,她终于摔下床了。
“你……还好吧?”
苏夏欢呜呜了两声,紧接着,继续睡了,身上的空调被被她裹得严严实实,床也不高,应该没有摔伤。
苏澈有点无语,也不管她了,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她竟然滚到他身边了,他一惊之下,立即就蹿了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随后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一点,又不是没有睡过。
这种事么,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反正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说难听一点,还一起在一个小盆子里赤、裸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