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
在佛教,她是唯识宗那头的。
在政治立场,她是新左派。
以党派论,她是共青团那头的:少共国际师。也可翻译成少先队系列儿童团。
在基督教,她是魔鬼那头的。她自己说,魔鬼最时尚。最会打扮自己。装酷。吸引小孩子。演上帝。
在社会面,也就是阶级层,她是中产,破落户,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弱势群体。
在心理层面,她分裂得一塌糊涂,四瓣五裂。疑似疯子。疯子也可以解释为神经病。神经病对自己的言行不负责,打死人不偿命。法律上说的。
在萨满,她是神棍。简称跳大神的。谎话连篇。
瞧瞧,自省得多么彻底。
这一想,荷兰妹妹确实不为她cao心鸟。高太尉这脑子被刀动过,糊涂与明完美结合,倒真不是常人能及。
“这卡可以吃多少次?”
高太尉把刚才胡来仙子给她那卡翻出来。
荷兰妹妹起身拍拍屁股,“进去问问不得了。对头,低调是为了两边都能鬼混,可不能不接好处啊,只要他们给,你都接着。”
“知道。”高太尉把卡进荷包里。看看,看看,都是什么玩意儿!
两人在豪华小餐桌旁对面一坐,小蜡烛点着,情调玩足。叫来waiter。
“这卡能消几次?”
“您稍等。”waiter礼貌双手持卡过去。一会儿,回来,
“您这张是胡来先生的至尊金卡,应该是没有上限的。”
高太尉与荷兰妹妹互相看一眼。不慌不忙,点餐了。专点贵的。
“你到底出什么事儿了?”高太尉还是很惦记着她的“愁云忧雾”滴,
荷兰妹妹切着鹅肝醒了醒鼻子,
“两件事。先说小的那件。昨晚我在网上完成了第一次群交,和初夜一样既混乱又兴奋累得骨头痒痒,可能冷淡了一些人,可能得罪了一些人,可能美了一些人,那些人身子骨比我结实,我是一扭脸就睡了。今天一早起来,觉得忒空虚。”
“群交?”高太尉眨巴眼疑惑重重,
荷兰妹妹像她土老帽儿一样睨她一眼,“啧,群聊。”
“哦哦,”高太尉点头。网络那玩意儿,高犰同志兴趣不大。除了匿名用生殖器骂人这点。
“第二件,啧,就很叫人忧烦了。”确实忧烦,荷兰妹妹把刀叉都放下了,“我不跟你说过我最近接那案子,身份证没做好,”
“你不亲自去找了吗?”
“找了,价都杀下来了,没想到现在公安局搞办假证的专项整治,那人第二天就不见了。没办法,我只有找优子帮忙想办法,也找着人了,咳,火气背吧,雷子这段时间真猛,连优子都关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