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龚晓跃微低下眼,摩挲着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来走过去将光溜溜的她从睡袋里抱出来,
“干嘛,”犰犰叫,
让她像只大马猴四肢抱着自己,捧着她的小屁股,龚晓跃微仰头,朝她一笑,“玩点刺激的?”
“不要了,那里疼。”她说的其实蛮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那酒瓶子呢,
龚晓跃走过去点,抱着她微弯腰,叫她捞起那酒瓶子,又开始往装甲车前部走,唇边抵着她的下巴说,“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双腿间,犰犰扭着腰,一手还提哩着酒瓶,虽然眉头蹙着,不过,脸微醺,艳死个人。
他却把赤裸裸的她放在装甲车驾驶位上,
“我教你玩装甲车。”
“现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准!就这样才够味儿。”
“屁。”她小声腹诽了一声儿,
他要去夺她手上的酒瓶子,这女人爱酒如命吧,使劲儿抱怀里!不给!
龚晓跃低头咬了口她胸前的小红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满是仪器表的装甲驾驶位中,何等yín 媚。
这龚爷也是太荒劣,这样会享受,绝对的视觉刺激!
余下,不调情了。真教她开装甲。
这高犰也不怕丑了,抱着个茅台酒瓶子,越听还越感兴趣。
“这东西怎么弄来着?”
“这样,”他伸手过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虚抬手学学。
如此真学了半天。
“试试?”
“真开?”
“不真开,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准穿衣服。”
“你变态!”
“要不要我搞个更变态的事出来玩玩儿”他在她耳朵边低声说,一手插入那黑丛下
犰犰抓着他的手腕,腿夹得不晓得几紧,“你变态”几怨怼喏,
可是,
再怨怼,又稍显矫情,
说实话,高犰此时倒不排斥他,已然
如此亲密了,再说,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这样八辈子都见不着的装甲车里,几钢铁意志的狭小空间里,又是迷人茅台,又是红果果的肉欲满足了高犰在现实生活中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变态意yín 。像个梦。
索性,也就放开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