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她。
犰犰喝了口水,彻底缓过神,又盯着他手里的烟,“我再试试。”
韩应钦微歪着脑袋,这手递过去,又放她唇边,
这次,犰犰蛮小心地吸了一口,当然还是咳。
韩应钦笑,把烟丢进火堆里,抱着她又跟她轻轻拍,再拿起水瓶,亲手喂她,
“乖乖,想学吸烟就先得学会怎么吸,这是要找感觉的。”
“怎么找感觉?”犰犰在他怀里抬头问他,
“找些东西吸,韵那个味儿。”他逗她玩儿吧?怎么看她怎么可爱。可,死犰犰还看不出来,
“吸什么东西呢?”
“喏,这东西吸了好,它甘甘甜甜的,又有点涩味儿,找那种把味道吸进去润在口腔里的感觉。”
他递给她一支长长青青的草杆儿,
犰犰含在嘴巴里轻轻吸,真的有甘甜味儿,她又伸出舌头舔,
韩应钦揪了下她的脸蛋儿,“叫你吸,没叫你舔,看你个小馋样儿,”
犰犰盈盈的眼,在月光下特别心水,望着他,微笑,跟她腿上的小兔子一样可爱,“真的有点甜。”
韩应钦额头抵着她的太阳穴,低声,“乖乖,叫你别舔,你在勾我的魂吗,”
死犰犰一听,愣了一下,
接着,慢慢转过脸,
变成额头与他的额头相抵,
嘴里还咬着那支草杆儿,也低声,
“乖乖,我想舔你那儿了。”
韩应钦身一绷紧!
啧啧,啧啧,你说这孩子是不是妖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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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盖衙内可能还不喜欢人家叫她“妖”“尤物”之流。一来,衙内甚有自知之明,不是俺的范儿俺不当。再,衙内因为元稹元微之先生,对“妖”“尤物”这样的词有点歧视。元先生评曰:“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于身,必妖与人。昔殷之辛,周之幽,百万之国,其势甚厚,然而以一女子败之,溃其众,屠其身,至今为天下笑。”看看,尤物是祸国殃民滴,这可当不得。
衙内更愿意人家称她这种狂浪之举为性情中人。恋之深,情之切,由衷地扯一扯,也叫水到渠成了。
“乖乖,我想舔你那儿了。”
这是由衷的话。衙内是个愿意为“迷恋”付诸实践的人,人生苦短,一辈子能有几回这样“情之所至”?我想跟他这样胡搞一下,我愿意为他这样胡搞一下,我就说了。理儿,就是这么简单。所以,真的“由衷”。
当然,衙内又不是完全野得开的人,她的遗老遗少底子叫她又矜持地像端坐在高位的张小姐,上面旗袍束腰裹胸,下面高叉恨不得开到大腿根儿含蓄一半,放浪一半。
说着这话儿,她脸微红,眼神低垂45°。叫韩应钦看到了她眼眉下的阴影,那样艳媚。
韩应钦拇指摩挲了摩挲她的脸庞,
倾身抱起她,让她跨坐在他的腿上,
牵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的皮带上后,松开了手,两手向后,悠闲舒适般撑着身体。
犰犰低着头开始解。
韩应钦抬起一手,又把她飘到前面来的发丝撂到耳后,
“犰犰,你不嫌弃我吗,”
“不嫌。”她摇头。皮带已经解开,开始把拉链往下拉。
韩应钦歪头又问,
“为什么想?”
“就想。”她一手插进短裤里,布料包裹着他,包裹着她的手,紧绷鼓鼓。
犰犰抬起了眼,看他一眼,又垂下,
韩应钦突然觉得这就是她的“态度”,“媚态入骨”的“态”,“气度销魂”的“度”。如一把锋利的刀,手起刀落,叫一切尽折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