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答应给无释生小孩时,他没考虑那麽多,也没想到他要生的是小狼崽。
即便不是太阳,白灯也能无私地照耀了黑暗,它能让房子通明,可融解不了冻结的空气。三个人各自怀著心思,风无释就是想要恶作剧般期待地笑著,莫诀观察分析了几分锺,从容不迫地上了床。
“莫诀……”在莫诀才靠到他们身边,他还没说话,简古明就几乎是发著抖叫他,英俊刚毅的脸庞显露哀求的神色。“……不要让狼碰我,别那样子做爱行吗?莫诀,我会死的。”
“哼,就知道你会耍赖。”风无释冷哼,他的手指溜到简古明的股沟划弄几下,指尖刚压碰上他羞怯闭合的後穴,还没来描画它的形状,莫诀就把简古明自他腿上拉走,扶坐了起身。
“简,我就是狼兽,你觉得我有真正伤害过你吗?”手心捧著简古明的双颊,莫诀诚挚地望著他墨色的眼瞳,那其中蕴含的柔情像魔法在一点一点蛊惑著他,使他稍变得镇定了,咽了咽唾液,“上次无释也这麽说,可结果我痛得差一点没命。”
“胡扯,你敢说你後来没有高潮?”闻言,风无释不悦地驳斥道,他随即从背後搂住了简古明的腰,在他平坦的小腹上摸了摸,漾著邪笑的薄唇吻上了他的肩颈处,细细地摩挲著,“我第二次操你的时候,你不也爽得一直叫吗?还哭著求我快一点,让我快点射进你的肚子里……”
“滚!!我不记得了,就算有也肯定是你逼的。”听见了露骨的秽语,简古明侧首这样笃定地打断风无释,顺便抗拒地推了推,两人拉扯著亲吻了几下。而後,在他回头再看向莫诀带著深意的银眸,他立刻心悸得厉害,果不其然,他很快听到莫诀问:“喔?”
“也就是说无释可以,我不行?”语调透露著温雅,莫诀直直地盯住简古明:“是这样麽?”
“不,莫诀,我没这个意思。”背靠在风无释的胸膛,顾不上理他了,简古明为难地讪笑了笑,感到了无名的压力。好像一旦拒绝就是对莫诀不公平,他想尽办法处理,惶惶不安地尝试著商量:“那,能不能不要今天……?我保证下次不赖账。”
明明是尽量表现得很有说服力了,莫诀偏还是轻而易举地看穿简古明的慌张,他仿佛是不舍地犹豫了小晌,在他正要回答前,风无释先他一步开口说:“我不准备再等。”
“莫诀,你真是‘温柔’得令我发毛,还准备等到什麽时候?他的性子我清楚得很,我可没耐心等他自己张著大腿让你操。”酌力啃咬著简古明的肩骨,风无释在他身体四处摸索,半垂的眼帘挡不住噬人的目光,道:“那些瘴气随时会爆发,他要是不想出事就必须立刻怀上孩子,如果你舍不得干他,那麻烦闪开让我来。”
一番挑衅的话令简古明呆了,一个个色的吻痕烙在他宽厚的肩上,他按耐著那微微的疼痒狠瞪了风无释的发顶一眼,接著又对上莫诀完美但与几秒前小有不同的表情,他的迟钝好像突然被医治好了,心下一沈,生出一丝冰凉的绝望。
“……莫诀……”这恐惧的叫唤按照平时绝对会让莫诀心疼,而现在他只是安抚性地摸摸简古明的短发,然後沿著他的身体一路爱抚到他微敞的胯间,搭上他的大腿根把他的双脚往两边打开,深藏著侵略意图的眼神落在了他的私处,端详了好一会,低沈地问:“还能流得出来吗?”
“流?什麽?唔,那里很脏,你别看行麽……”简古明艰难地说著,让一对兄弟同时玩弄有种刺激心跳的罪恶,斜躺在风无释怀里被莫诀注视著下体又觉得异常羞耻,他烧红著耳根子想合上腿,风无释却含住了他敏感的肉垂,一边碰触著他臂膊的肌理,一边在他耳畔谑笑道:“流什麽?你说,你那饥渴又yín dàng 的地方还能流出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