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估计也是他的小心眼吧,任何事情只要有哪儿不顺他心意了,他不折腾一番就不肯安生。对於这个问题,银狼没兴趣追根究底,它在风无释走後显然就松懈了下来,威风地昂首站直了,感觉它就像成功将另一匹公狼驱除出了它的领土那样高傲,於是它满意地望向床上的战利品──
简古明,他仿佛是一只正待与它交配的发情的雌兽,如此健美漂亮的雌兽,它非常幸运地获得了与他的交配权。
这属於它的雌兽似乎已经为它准备好了身体,他赤裸著趴卧在它眼前,还是一脸痴愕地盯著它。而它站在床尾的位置也正好能看见他敞开的下体,在他那里纵情狂欢後的男人们不负责地留下了黏糊的宣泄物,哪怕帮他擦一下都没有,导致水融合著蜜汁濡泽了他两条匀称的长腿,整个私处都在飘溢一种吸引雄性的yín 骚香气。
仅是远远地看著,闻著,银狼的鼻息就相当的混浊,它仔细地打量著简古明,就连眨一下眼睛都舍不得,他前後两个红色的肉洞紧勾住了它的目光,它只见到那nèn_xuè在不断地撒吐著浓……它动作轻盈地朝简古明靠近,悄然地一步一步,淡银的眸色在逐渐深沈,闪动著掩藏不了的接近疯狂的饥渴。
很好,这个男人现在归它所有了。他英俊的脸庞,甜美的唇舌,健康阳刚的肌肤,两粒鲜嫩可口的乳蒂儿,还有他的紧屁股和湿热的小ròu_xué ──现在,这些都是它的!!都是它的东西,他是它的雌兽,它可以随时行使做为丈夫的权利!!
“唔……”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简古明怯缩著不敢再去看那匹在慢步逼近的狼,他的腰部以下的部位累得全动不了了,只能靠左肘吃力地抬高上身,然後急忙伸长右手扶握住床头,正当他想借力坐起来时,柔软床铺就因承担了过多的重量而部分下陷了……
只是在一瞬之间,简古明的心脏就好像被一片冰冷的薄刃穿透过,他僵住,接著就颓唐地垂著脑袋死瞪住身下的床,他已经做到目不斜视了,可眼尾的余光还是瞥见了他左侧那只雪白的狼爪,他甚至看到了死亡的威胁。
“呵呵,那个,你,你……记得我吗?”简古明涩痛的嗓子在讪笑著,他不敢表现出他的惊惧担心刺激到它,他不能肯定它是温柔的莫诀,还是潜伏在莫诀体内的一只野兽,“莫诀,你能变回来麽?”
不知道它是不会说话,还是不想说话,总之银狼没有回答,它只是俯撑在简古明上方发出诡谲的嗥呼,连续长长的几声,彷似在向天地昭示著它身下的男人即将接受它的临幸,成为它的雌兽,终生的伴侣。
“莫诀,回来……”它的狼叫让简古明更加害怕,他根本慌得六神无主了,放到胸下的双手胡乱地揪扯著床罩,努力压抑著颤抖,他几近卑微地讨求著:
“我让你做到高兴,让你随便玩行吗?如果你喜欢,我、我用嘴巴给你含一整晚也没关系,也会乖乖吞进喉咙……只要、只要你别用狼的样子碰我,”说著,简古明不了回忆起那夜的经历,这一想他就咬不住那哭腔了,呜咽著说:“……莫诀…我可以生小孩,可我真的不想再被狼操了,呜,你就饶了我吧……”
哭也没有用,有的时候就不该太可怜,尤其是简古明,他在床上表现得太可怜的话会招致更可悲的下场,至於这一点他老是学不乖。比方说他现在蜷抱著身体的样子,他如果不要这样畏畏缩缩,直接咬牙把大腿张开让操一次痛快的,可能也不会惹得都想去糟践他。
本就长著非常有男子气概的外表偏要摆出了受人凌虐的姿态,他这样的弱势会让一些旁观者感到某种病态的亢奋,就会想著:啊,原来这麽俊的男人是可以任意蹂躏的……只要有谁这麽想了,在内心深处就会有什麽在挠痒得难受,继而有种渴望将他玩坏掉的黑暗念头在滋生──想随意地凌虐他,不管人,或者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