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呈现著迷茫,简古明无意识地逸出低闷的呻吟,他朦胧地感觉著阴茎被一层湿柔的东西缠覆住,那东西热得近乎要将他熔化,他不自觉地浮撑起腰脊,想摆脱又想迎合地摇臀,“……不要。”
在雄性行使丈夫权利的时候,雌兽并没有发言权。银狼的舌头把他的阳具缠住捂热了一会儿就放开,它一次次重复著卷放简古明性器的动作,直到它见到这根肉柱自己颤动著硬挺了起来。
“唔呜……”不管再怎麽抗拒,简古明禁不住撩弄的下体还是有了反应,他望著天花板不敢去想象现在是一匹狼在给他口yín ,那根长满小肉粒的狼舌磨擦著他阴茎光滑的表皮,那种刺激一再在他的小腹凝聚,令他痛苦的喘叫加入了情欲的味道,“啊哈……”
男人的声音终於好听了,银狼满意地舔舔简古明勃起的性器,舌尖在他的根部撩了一撩就下游到他的囊,先卷起舌头後猛力地朝囊袋弹击过去──“啪”地一声清亮响,可怜的肉袋晃了晃就整个嫣红了。
“呜──!”囊疼到麻痹的地步,简古明的神智处於一片混乱,他哭哑了的嗓子只能吐露著孱弱的低吟,拱挺起臀部他想逃,却不意地将性器下的雌穴送到银狼眼前,他一旦扭动,那yín 香洋溢的肉洞竟主动顶蹭著银狼的鼻尖!!
“啊……啊……”涩疼酸胀的xiǎo_xué 受不起一点摩擦,超越极限的痛感让简古明猛烈地战栗著,他反射性地又把腰放下,可毕竟太迟了,他的举动还是惹了狼。
银狼的焦点立即被这糜乱的景致吸引了,它微闭著幽深的兽瞳,瞳内蛰伏的所有狠戾都被牵动。这个穴洞儿还是太小了,小得太多了。
虽然,灌注在蜜穴里的液流尽了,但经过先前的几轮操弄,简古明窄逼的蜜穴给ròu_bàng 插弄得完全失去了弹性,因红肿而变得肥厚的花瓣往两边分翻著,暴露著硕大了几倍的硬肉核,中间的入口失去蜜唇的掩护变得一目了然,乃至可以清楚窥见内里给扩定成筒子状的穴径,以及仍残存著的白浊……
“……呜,别弄我了……你杀了我吧……”感受到周围都存在著的危险,在他禁地流连的目光也饥渴到他害怕,简古明绝望地啜泣著,他的哭诉并不能让银狼心疼,它眸光略闪了闪,禁锢著简古明的四个光环就往上升起,然後斜转──犹如一个受刑犯,他四肢大张著被高高吊在半空。
“……我不玩了…呜…你杀了我……”消极地低头看著蹲坐在他身前的狼兽,它的头部正好能贴近他的下腹,简古明也不再吼骂了,他仅是语无伦次地呢喃著,流泪著,“……杀了我吧。”
眼神尽是侵略的欲望,它无视简古明的话语,但不知道是为了什麽,银狼似乎很厌恶简古明也带著液的後庭,它的心思全放在前面那朵绽放得漂亮的肉花上,鼻子凑上穴前用力地嗅了几嗅……顿时,馥郁的甜香充斥著它的鼻间。好香,迷惑雄性的香。
“呜……畜牲。”眼见著银狼目露贪光地紧盯著他的雌穴,它仿佛随时会扑上去咬吃掉他的穴儿,简古明艰苦地吞了吞唾沫,狼一直著迷地嗅他的私处,嗅他的肉阜,嗅他的花唇,嗅他打开的穴口,甚至还用鼻尖挤进他潮湿的nèn_xuè里──
“不要,不要,真的,”他指尖染上无尽的冰凉,简古明的声线都不太稳定,说:“畜牲,有种你杀了我啊!──”话的尾音,是骤高的叫喊!
“──啊啊啊……不要舔,不要舔啊──!!”粗厚的狼舌疯狂地舔弄了他的xiǎo_xué ,它密布著肉粒的舌头就如软质的砂纸在刮搓他柔嫩的穴肉,简古明悬空受著来自一匹狼的舌奸,折磨得他猛烈地摇头,他一再地想耐著,可终还是哑著嗓子大哭著:
“──呜啊──畜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