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进行任何的思考和分析,简古明顺从地吮干净风无释的指头,他含咬著手指失控地哭泣著,今夜喝了血酒和安胎滋补的药汤,他仅穿著内裤的腿间yín 水早已是泛滥成灾了,浸透了裤裆不说,他还把底下的床给流湿了一大滩。
“真的是听话。”风无释玩弄了一会儿腔内滑软的舌头,见到莫诀在摸简古明的私处就抽手在坐在床边,他没走,不过把男人先给了莫诀独自享受,他背对他们点上根烟,看著矮柜上的心烛说:“我今天下午可只是用手指玩了他下面,至於你要怎麽玩都随便,但别忘了他肚子里还怀著你的种。”
“虽然这点我记得比你清楚,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莫诀的声调有点儿疏远,也明显不想多谈了,径自分开简古明的两腿置身到他的中央,他则不太明白地仰视著,成熟伟岸的外在形象彻底毁了,可怜兮兮的脸上全是泪水和液,他带著哭腔问道:“……呜呜,莫,莫诀……帮你吸出来好不好?”
莫诀不语,对这样的要求一笑了之,在简古明如同一个受委屈的孩子般哽咽著朝他张开双臂要他抱,要他宠爱安慰时,他也没有接受这个大男人不自知的撒娇,反而把他湿得快拧出水来的内裤脱到他的大腿,抬起他并拢的膝盖朝他的胸口压。
“莫诀……”纤长的睫毛上悬著小小的泪珠,简古明得不到拥抱的手失落地垂下了,他抓皱了被单,小腿分别架在莫诀的肩膀,臀部微微向上浮起将他泥泞的沼泽地彻底袒露著,以及他被爱液润滑过的股沟……
“其实,你有些自觉好吗?”忽然提起下午的事也好像没有半点怒气,莫诀说话的口吻很平易近人,他跪坐著以手掌撑举简古明的内膝,小腹紧贴著他的私处,尔後将胯下粗长雄伟的性器挤放进他的两腿间,用这坚硬的灼热抵住他总是贪得无厌的小ròu_xué ,暗哑地道:“我交待过你这怀孕的前三个月别玩下面,真觉得受不了就用手指在外面揉揉,但别伸进去里边,你怎麽不听呢?”
“对,对不起。”不知道原因的,这平静无波的话语比风无释的咆哮更让简古明畏惧,他泫然欲泣地瞅著莫诀,感受那火红强壮的ròu_bàng 正熨烫著他穴口的嫩肉,茎身碾压他的蜜唇和两边饱满的肉阜,让他只能主动地夹紧腿根取悦这狰狞的巨蟒,泪眼朦胧地说:“莫诀,是我不好,别生气。”
“……究竟,你是怎麽变成这样的?”还没怎麽弄,简古明的性器就在溢冒著浊液了,两个囊也膨胀了不少,雌性的媚洞就更是春潮汹涌,莫诀观察著他身体自然的反应,深沈的眼眸略显著危险,低喃著问说:“是我们做错了?不该让你学到坏成这样……简,那如果是我们以外的人碰你,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也会喜欢吗?”
莫诀问得云淡风轻,风无释抽烟的手却停住了,他不太明显地提心竖耳等著回答,所幸简古明只是呆愣了小半响,思考著这个解的问题,接著就懵懂地反问:“为什麽……会有你们以外的人?我和你们交往後就没碰过别人……女人?你,你在挖苦我麽?我现在的身体哪里还能接触女人?至於男人,这从以前就相当无聊可笑啊,我是谁,天下有哪个男人够资格上我,给我上的话我还不感性趣……只是你们才不同一点点啊。”
恐惧他的想法会惹得莫诀不高兴,简古明说话颇谨慎的,不过他养成的性子里有些狂妄自大,而他给的答案虽然不是最好的,但也能勉强接受,於是风无释继续利用抽烟来控制情欲,莫诀则抚摸著他壮的大腿,不表态,只是腰杆开始前後动作,肉杵放在他的蜜穴上摩擦。
“……嗯,嗯……”随著莫诀在他穴口的挺动,简古明全身细微地战栗,他的眉眼间逸散著一丝放浪,敏感至极的部位被粗巨的性器上下蹭弄,那种火炽一样的温度渗透了他的小缝钻入他的穴径,极尽yín 靡的肉壁频繁地颤缩著,滋润的汁液是接踵地外溢,“啊嗯,啊……”
心跳顿失了规律,莫诀的眼瞳好似有几许猩红,他轻抿著薄唇,以惊人的意志力控制著想狠狠捅穿简古明的念头,肿胀欲裂的性器一次次在他湿滑的ròu_xué 前经过,被他晶莹的蜜水濡湿了茎身,就连两人的下腹都给这水液溅得滑腻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