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让那些白色浊液径自流淌滴落,没有再借用我的身体,两个人自慰式的催熟着自己的分身,那低低的喘息仿佛是给我提醒儿的倒计时,等到声音渐渐急促,那就是要行刑的时刻到了。
迷蒙之间眼尾扫过那再次起立的物件,心悸得不敢再看第二眼。以吊住的手为轴线,直接转了个圈,掉转了我身体的方向。
手早就从疼的发痒到现在慢慢的没了知觉。
又是没有任何爱抚的直接插入,不过就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很容易就进行了第二次的行动。反复轮了三次。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耳朵嗡嗡作响,想着自己要是就此死了该有多好。
终于腰被放下了,从嘴里出去的东西蹭过脸颊,带着粘腻的湿湿感,嘴巴里没有被强行涌进的白浊顺着我低垂的头从嘴角滴下来,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点点醒目。
好像是惩罚结束了,两个人好一会儿都没有再碰我,只是让我独自吊在那里。随着他们偶尔的一个动作而随着床体颠摆着。
两个人的眼流连在我身上,仿佛一颗颗落在身上的火星,不致命却疼痛非常。我闭着眼依旧避不掉那种感觉。仿佛那点点的星火最后会连成一片,把我烧成灰烬。
不知道先贴上来的是哪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仿佛在触摸一件易碎的雕刻艺术品,顺着纹理一片一片一点一点的划过,缓慢而又细致。
那些手一点一点的侵袭着我浑身的触感,最后,仿佛身上到处都是那一点一点一片一片触碰流连着的手指。
那握住了我中心的长指像是补偿般迅速而高效的为我完成了一次喷射。本就耗尽了体力的我,被这最后的一下弄得连睁眼的力气都不复存在了。
沾粘着我体液的手指顺势抚在了下面的腿根处,像是探路般的勾画了几下便直接抬了起来,把不知道何时又再次抖擞的神捣了进去,倒是没着急动,而是调整着位置,把我的身体拉过去抱在怀里,腰则推得稍远,接着身后的一人也贴靠了过来,,扶着腰,挺身便插,无奈,那处的缝隙不够他粗暴的条件,只好用手指捏开了臀瓣,把自己的部分一点一点硬是推挤了进去,刚刚凝结的部分再次的裂开,那针刺一般的火烧感让屁股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就听得身后的人不由自主的呻吟出来,一巴掌就狠狠拍在了臀上。
“放松点!”这是他们在开始之后说的唯一一句话。
我尽量放松力气配合着他们的力道。毕竟就算是想死,那被这样做死也不会是个好的死法。
两个人的热度同时传达进身体里,仿佛内部有了一座活火山,外面只是蠢蠢欲动,而内部已经是翻江倒海。
男人的低喝与汗液同时浑浊了我的头脑,身体被颠簸的没有了一丝的重量,仿佛一颗尘埃可以随时附着。
或许是男人们的动作太过猛烈,又或是时间久远,吊住我的吊灯叽叽啦啦的几声刺响,哗啦一下坠落下来,我安心的等待着自己被它砸晕,或许那样我能好过些。
声音响起,两句火热的身体同时把我夹在了中间,那刺耳破碎的玻璃声,瞬间划破了刚才浓烈的气氛,我们的心仿佛都静下来了一般,紧紧的恢复了清明。
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吊灯的尸骸就落在床边,男人们的手臂紧紧地护在我的头上,划拨了的部分从细细的红线开始缓缓变粗,终于滴出血来,额上被头发遮住的部位也留下了一道一道的腥红,眼眶一热,本来以为干了的泪不受控制的喷涌了出来。
我抬起头轻轻吻去那留在擎天眼皮上的血珠,转头用手握住逸风手上的手臂吻下去,放弃了所有的力量偎了下去。二人接住了我,都没有说话。
身体渐渐的发热,本来就不甚清醒的我,就那样躺靠在二人的身上睡去了。
半梦半醒中被一个人抱起来走开,一明一暗的光晃了两晃,身子又被轻轻放下了,这是张很柔软的大床。手被解开了,那双抱起我的大手细心的揉搓着微微发烫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