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咎摆动着腰身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还早呢宝贝。”
高潮过后格外敏感的肠肉被粗长的阴茎强行操开,guī_tóu 碾过花心后更柔嫩的地方。陶节被操得难受了,委屈地掉着眼泪。刚射完的小ròu_bàng 却诚实地硬起来,在身后凶狠的操干中摇晃着滴下水。
陶节趴在躺椅上无力地撅着屁股,穴肉被磨得火辣辣的疼。那根ròu_bàng 顶得他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老变态的东西怎幺那幺大!
好不容易熬到李咎尽兴,陶节已经快昏过去了。迷迷糊糊间感觉到一股热流射在肠壁上,他沙哑着嗓子呻吟一声,也跟着又射了一回。
陶节这回连抗议的力气都没了,迷迷糊糊听见外面又脚步声,还有锅碗瓢盆碰撞的叮当声。
他疲惫地睁开眼,发现这才上午九点。老变态的阴茎还半硬着塞在他xiǎo_xué 里,随侍准备着再来一回。
放在桌子上的通讯器响了,一个温柔的女声说:“先生,您的早餐准备好了。”
李咎一手抱着他的腰不让阴茎滑出来,一手拿过通讯器:“谢谢,你们可以离开了。”
陶节还昏昏沉沉的,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模糊间看到三四个人拎着箱子上了一艘船,船驶向了大海中。
“宝贝,我们去吃饭。”李咎把他抱起来,阴茎仍插在小nèn_xuè里。行走时半硬的guī_tóu 在里面一下一下戳着肠壁。
小孩儿双腿无力地环在他腰上:“嗯啊……”
李咎笑了笑,故意绕路多走了几步。
陶节一早上起床就连射了两回,腿都在打颤,却被后穴里作怪的阴茎顶得又有了感觉。快感积蓄在小腹里,却已经硬不起来了。
李咎抱着小孩儿坐在餐桌旁,小孩儿声音沙哑地软绵绵抗议:“我……我要吃东西,你出去。”
“不行,”李咎让陶节含着那根大ròu_bàng 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拿了一颗蘸着奶油的草莓,塞进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乖乖含着。在这个地方,你的小nèn_xuè没有休息时间。”
陶节闷闷不乐地嚼着草莓,嘴唇上沾了奶油。
李咎低头舔去那一小块奶油,没忍住又把舌头伸进小孩儿嘴里,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深吻。
xiǎo_xué 里的ròu_bàng 又硬起来,陶节脸通红地小声反抗:“我要吃饭!”
李咎把桌上的碗碟往旁边一推,把小孩儿放在桌子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他拿了一小块夹着芝士的面包丁塞进陶节嘴里:“宝贝,你吃饭,我吃你。”
陶节咬着面包用眼神抗议,却换来了更加狂风暴雨的蹂躏。
李咎说到做到,绝对不让陶节的小nèn_xuè闲着。
陶节在餐桌上又被操得失去了意识,迷迷糊糊中也不知道有没有吃下什幺东西。下一次清醒时,是感觉到一根冰冷还带着凸起的东西,正被缓缓插进他红肿的xiǎo_xué 里。
陶节呻吟着把双腿交叠在一起,试图挣扎。
头顶传来熟悉的低沉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