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立即有村民回道。
田安梁立即从人群里走出去,吕药师也跟了上去,到底要有个在村里说话有些份量的人出面交涉才好,尽量多为曲田村争取一些利益。
田安梁上前抱拳说:“村长是我父亲,前日才带着村里的狩猎队进山了,等我父亲回来,我会让父亲即刻前去寻找二位药师。”
“大人有礼了,”吕药师随后说,“我是村里给村民看病的药师吕长风,不知二位大人要如此处置这些灵田?”
中级灵药师目光在吕药师身上扫了一圈,随后不屑地轻哼一声,显然看不上这位为凡人看病的药师,不屑与其为伍:“我们把灵田交给你们村负责,可现在却因你们照料不周影响了灵田里药草的品质,这造成的损失你们能承担得起?”
边上负责照料灵田的村民一下子瘫了,好几人当场跪了下来,哀求道:“大人,不是小民不尽心,小民日日夜夜守着灵田不敢有一丝疏忽,小民实在不知道为何会出问题。”
田安梁的拳头一下子捏紧了,分明是灵田本身的问题,这位灵药师如此说法岂不是把责任推到他们村头上,简直是仗势欺人。
吕药师手轻轻拂过田安梁紧绷的手臂,让他放松下来,依旧温和笑着,不见半点恐慌焦虑之色:“二位大人,他们侍候灵田尽心尽力,不敢有半分马虎,如今灵田出状况,不知问题出在哪里,但凡是曲田村的责任,等村长回来我们一力承担前辈们的损失。”
“哼,你们这些贱民赔得起吗?”中级灵药师指着灵田愤怒地控诉。
“行了,”高级灵药师双手背负,漫不经心地扫视了一圈卑微的村民,“这些灵田维持的时间足够长了,年久失修也是有的,还是重新寻地方重新布置吧,这里继续维持下去得不偿失,找人把灵田里的药草了吧。”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村民们慌忙磕头感激涕零。
吕药师也拱手感谢:“二位大人高风亮节,小的代替这些村民感谢二位大人的宽宏大量。”
“哼,便宜你们这帮贱民了,你们,赶紧把灵田里的药草处理了,动作快点,但凡有损失就拿你们的身家性命赔偿!”中级灵药师忿忿地威胁,村民却还要感激万分。
林文也看得异常愤怒,眼前的一切让他更加清晰地意识到阶级高低的差别,村民的卑微让两位灵药师与保护他们的武者没有半分动容,仿佛再正常不过,动辄取人性命好似家常便饭。
现在如他所愿这些灵田要被撤,村里的田地渐渐地会恢复元气,一年不行便五年,可是看到眼前的这些,林文一时恍然,不知自己做的小动作是对是错,也许这些灵药师能赏村民们一口饭吃对他们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慧,灵药师从曲田村撤离仿佛骤然失去了一个天大的支柱。
“哥,你怎么了?”
林武一连叫了几声,林文才意识回笼,茫然地看向林武:“怎么了?”
“哥,你没事吧?我刚刚叫了你好几声哥你都没反应,哥你没被他们吓着吧?”林武担忧道。
“没吓着,就是想点事情,阿武,你说他们从咱们村撤出去,对大家伙来说是一件很糟糕的事吗?”林文求证道,他担心自己做了件有愧于整个曲田村的事,他出手的初衷看上去是为曲田村打抱不平,可归根究底还是属于自私自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