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真是给脸不要脸,眼睛一扫又看到后面的含墨,顿时自以为找到了源头,拍着大腿喊道,“好啊,我就知道你这小畜牲不安分,一个双儿成天在外面跑不在家待着,原来是出来找野男人了,让大家看看,你爹你娘才死了多长时间就出来跟野男人鬼混!”
林文被这种信口开河的胡搅蛮缠气乐了,跟她辩理根本就是白工夫,斥道:“滚!你算哪门子长辈,不然找村长评评理去!”
“你个小畜牲,今天老娘还不信拾不了你!”说着就张牙舞爪地过来抓林文,心里藏着股恶气,要不是这小畜牲还有用场,黄氏恨不得把林文的脸抓花了。
含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知道穷山恶水出刁民,可也没真正见识过刁到什么程度,而且自己还被一个村妇骂成野男人,对他来说如同被雷霹了一样。
吕药师到底在曲田村生活了不少年,见过泼妇打架和蛮不讲理,所以黄氏这一面倒没什么惊讶,不过看到跟来的两个护卫一脸猥琐样地打量林文,顿时明白这黄氏一家跟这些人做了什么交易,这是要拿林文送人糟蹋!吕药师心底股股怒火升起,欺人太甚!
这一家子才真正是畜牲,不,是畜牲都不如!
“含墨,还不出手把他们的腿打断了扔出我的院子!”
黄氏抓不住林文,还被林文逮到机踹了一记,恼得嚣张大喊:“两位护卫大人,快来帮我抓住这小畜牲!”
王姓护卫与他的同伴丝毫没将吕药师与另一位年轻男子放在眼里,早打听过村里消息,这位吕药师不过是凡药师,无需顾虑,再加上林文这双儿比那林梅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有姿色且水灵得多,让人看得心里直痒痒,没想到这山村里还有这样的好货色,送上门来不玩白不玩,于是听了黄氏的叫喊后一脸狞笑地捞柚子要来帮忙逮人了,不,也许用戏耍来说更合适。
黄氏一路走过来一点没敛,还颇有大张旗鼓的意思,因而有些村民跟在后面看她到底做什么,结果就被黄氏说出的话语以及吕药师门口发生的这一幕惊呆了,有人急叫:“不好,快去叫村长!”
“我们去帮吕药师!”吕药师在村里的地位不比村长低,请吕药师看病可比其他药师用便宜得多,看黄氏与她带来的人连吕药师也不放在眼里,急了。
就在村长得了消息心急火燎地往这边赶,林武更是恨不得长了双翅膀用飞的赶过来的时候,就在两个护卫无视含墨大摇大摆地从他身旁绕过去的时候,突然两个黑点疾闪而过,院子里突兀地响起两声杀猪般的惨叫,吓得赶来的村民一个哆嗦。
等定睛一看,惨叫声不正是那两个护卫发出来的么,刚刚嚣张跋扈样不见了,却抱着腿倒在地上疼得打滚,膝盖上斑斑血迹,翻滚中将地面也染上了,有村民倒抽了口气,震惊地看向一脸淡定站在那里的含墨,有人认出他是随村长回来的含大人,没想到在村民眼中厉害无比的护卫,被这位含大人轻而易举地弄伤了,而且根本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又生出一股快意,这些随行灵药师身边的护卫,从他们家里拿东西要么不给银子,要么就随手丢几个钱,像打发要饭花子似的,可村民哪敢说什么,否则被这些人找着理由揍一顿都是轻的,现在看他们反被人揍心里暗暗拍手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