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不知,乌霄在府里游荡时正好碰上崔家摆威风的时候,亲眼目睹金诃让人将崔家二人扔出去的场面。
林文的事情他还是很清楚的,在乌霄看来,这崔家和钱家都是林文的仇人,他与林文之间有契约,那这两家也跟他有仇了,敢不把林文放眼里就是不将他乌霄当回事,乌霄一甩蛇尾,这岂能容忍!
他心里嘀咕,契约者小气巴拉的,成天哭穷,这崔家不知是富是穷,正好有崔家的人,他悄悄跟过去探探底,穷也就罢了,如果家里有钱,那不打劫他们家还打劫谁家去?
所以崔家二人丝毫不知回去的时候还带了个尾巴,正是这尾巴可将崔家折腾惨了。
白府的护卫还算手下留情,只将人扔出去,并没有故意做手脚,但对崔家的这位外管事而言,丢面子比受伤更加严重,他走到哪里别人不是对他低头哈腰的,今天却栽在了这来路不明的白府上,崔管事在围观人群哄笑中狼狈地爬起,还将过来搀扶他的下人狠踹了一脚,临走时转头阴狠地盯了白府大门好几眼。
一路阴沉地回到崔府,崔肖仁换了副忿忿不平的脸色来到外书房,经下人通报后提脚进入,发现汶少爷居然也在,不知发生了什么眼睛红红,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崔肖仁看了两眼就移开了目光,汶少爷不得夫人喜欢又要马上嫁去钱家,所以没必要继续关注了,否则惹了夫人不快就不妙了。
崔家主崔寅挥手对面前的儿子说:“其他的话不必说了,回去好好备嫁,这门亲事也是你求来的,嫁进钱家并不亏待你,只要你乖乖听话,将来崔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成亲前的这段时间就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去乱跑了。”
后面的声音严厉起来,崔肖仁用眼角扫了一眼,汶少爷最近的动作也太多了,要不是钱家催着尽早完婚,也不知夫人要怎么折腾这位少爷呢,看他一副弱不经风的模样,崔肖仁心说可怜见的,哪个男人看了不心疼,也是因此才得了夫人的厌吧。
“是,爹,”崔汶脸色的血色完全退去,巴掌大的小脸苍白无光,像要快晕过去似的,“汶儿会听话的,只望爹爹怜惜,汶儿给爹爹添麻烦了,这就下去。”
崔汶抹着眼泪出去了,短短时间身形都削瘦了一圈,崔肖仁听到老爷的声音忙将目光回来,恭敬地将前去白府的情况添油加醋说了一番:“……老爷,白家的人欺人太甚,将小的丢出来没什么,可小的连累了崔家的颜面才是天大的罪过,小的无能求老爷责罚。”
崔肖仁跪在崔寅面前磕头求饶,这般作态将崔寅的怒气勾得更旺,气得挥柚将面前的物什扫到了地上,崔肖仁悄悄窥了一眼,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之色,哼,白府的人,他崔肖仁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等到崔家将白府打垮了,他要将白府的主子弄过来好好折磨一番,好报今日的羞辱之仇。
“好,好,好一个白府,敢如此踩崔家的脸面,崔家要是不还击这乌山镇还当崔家胆小怕事,以后崔家还如何在乌山镇立足?哼,本来看白府刚来还想客气几分,现在就让我们崔家教教他们怎么做人,到了这里是条龙也得给我盘着,吩咐下去,凡是与白府有关的事全给我拦着,其他人家和势力也去说一声,这次算崔家欠他们一份人情。”崔寅怒气冲冲地说。
崔肖仁连忙表了一番忠心,然后连爬带滚地跑出去,心里已快要畅快大笑起来。
可这主仆二人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