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你说鹤会长会怎么处置这件事?”鹤会长为了自己和丹师公会的名誉,必定要做些什么。
鹤会长会做什么?鹤会长听人吞吞吐吐地说出闹市中心发生的那场冲突,尤其是蔡四少交待的那段话后,脸色一阵涨红,亲自去将丹房里的曾孙女叫出来,让人再将之前的话重复一遍给鹤月玫听。
鹤月玫听完后眼里流露出鄙夷之色:“没想到萧锐扬有这样堕落的弟弟,曾祖放心,孙女可从来没承诺过他们家任何事。”
高傲的她非常看不上萧锐源的行为,在皇城她也见到这样的纨绔子弟,这类人向来是她最为厌恶的,不思进取,只会吃喝玩乐,她都嫌时间不够用,他们却将时间浪在最无用的事情上面,在她看来,这种人活着也是浪资源,不如去死。
“你以为会没人追究这番话的来由?到时整个丹师公会都为因此背负上不好的名声,幸好蔡家的姑娘还是懂得道理,但也只救了一半,稍知道底细的人哪里会猜不出萧家小子说出这番话的底气来自哪里?”
鹤正虽也期盼曾孙女能在丹术上胜过他,但不代表愿意让自己最重视的丹师公会的名誉因为自己而蒙上污点,这事倘若不澄清,他一辈子维护的公会的名声会有什么结果?成了那些家族势力的依附?
他一向标榜丹师公会的独立与超然,不会向任何强权低头,就因为他曾在年轻的时候见过强权拘禁丹师的情景,他为此悲愤,在追求丹术的同时也希望维护丹师能够自由呼吸的天空,没想到临到老却差点因为曾孙女让他背上同样的恶名。
“你给我将丹炉放下,手里的任何事都放下,不管用什么办法,跟萧家去说清楚,我鹤正从来堂堂正正,南安城的丹师公会更是如此,我自己的名声不要紧,可我现在还担着会长一职,我的名声跟丹师公会牵连在一起,不容有瑕。”鹤正第一次对曾孙女厉声发话。
鹤月玫抚了抚银袍的袖口,她其实与曾祖的许多观点都不相同,比如她不认同曾祖将丹师公会看得比家族还重要,为南安城的丹师公会奉献了一辈子又得到了什么?倘若将这些时间用来研究丹术专心修炼,想必曾祖在丹术上的成就远不止如此。
鹤月玫挺了挺胸膛,她不会重复曾祖的道路,她的丹术道路上不允许有任何阻挡,不过此事确是萧家的不对,她会处理,而且曾祖的发话,作为晚辈她也不能不从:“孙女会去萧家解决此事,看来萧家没几个明白人,这样的家人只会成为萧锐扬的后腿。”
鹤正警惕起来:“你想做什么?”
鹤月玫勾了下嘴角:“曾祖放心,我不会做什么,只会让他们认清现实看清距离,月玫告退。”
银色的袍子裹着曼妙的身躯步出了鹤正的视线范围。
鹤正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决定,与曾孙女相处得不错,他以为曾孙女会继承他的志愿,为丹术奉献一生,但似乎事情与他所愿有些相悖,不是说曾孙女不愿意为丹术奉献,相反为丹术奉献得过了头,在丹术上追逐名利之心似乎胜过一切。
萧家也发生了一场大战,萧父知道自己儿子在外面干的好事,恨不得拿鞭子亲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