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维护林文的话语,顿时让白禾羞愤得脸色一阵苍白,他紧紧抓住自己袖子,摇摇欲坠道:“周表哥,我不是指责白晟,我白禾哪敢……”说着眼泪也要出来了,不知情况者还以为白禾往在府中地位有多低,在林文面前大气不敢喘一下的呢。
白易神色更冷,当场厉声斥道:“不会说话就别开口,来人,将白禾带下去,跟二长老说一声,这段时间就别出门了!”
“不,家主”白禾这时真正害怕了,这怎么可以?二长老要知道他干的好事绝对饶不了他,更害怕的,是这一段时间都可能没办法见到周公子,这次可是他等到的最好的机会,就算攀不到周公子,还有随同二皇子殿下同来的其他名门公子,“周表哥,周公子,我不是故意的,求周表哥救救我……”
冲进来的两位护卫迅速扑过来,第一时间就堵上了他的嘴,明知对方是双儿也没有丁点怜惜,动作粗鲁地将人拉了出去,极度羞愤绝望之下,刚被带出花厅,白禾就晕厥过去了。
白易呵斥时周庭锴就坐在那里低头喝茶,连个眼神也没施舍给白禾,那番表现求饶完全白做了,要周庭锴说,如果舅舅什么都不做任由白禾继续作下去,他或许对这位舅舅会产生失望的情绪,毕竟这也算是舅舅治家不严家主威信不够的结果。何况就算舅舅做得不公,他一个外人岂能插手舅舅的家务事,这种有失身份的事他绝对不会做的。
白枫父子三人瞠目结舌,虽也看不惯白禾的作态,但没想到家主会发这么大的火,平时见惯了家主温和的一面,说实话他们心里都有些胆颤,同时又担心地看向周庭锴,担心会惹得他不快,心里暗怪家主处事不当,有什么事人后再处置就是了,当着客人的面岂不也是不给客人面子。
“让周公子见笑了。”处理完碍眼的人,白易淡淡地说。
“哪里,”周庭锴立即抬头笑道,“母亲一直担心舅舅在白家的地位不稳,再度让旁系生出异心,等我回去与母亲说了这里的情况,母亲一定能安心许多,母亲最不放心的就是舅舅了”.只是这话并没能让白易的神色缓和多少,上一辈的恩怨又何必与小辈去多作解释,淡淡地说:“你母亲有心了,周家主母事务繁忙,我这里无需她担心,让她尽管放心就是,有族人维护,白氏商行又是小本买卖,出不了什么大事。”
周庭锴摸摸鼻子,只得按捺下再继续劝说的话,同母亲说的一样,舅舅看着性子温和,实则却是性子极拗的人。不过大家公子这种场面只要有心都能应付得下来,于是转而就将焦点聚在林文身上,凭借其扎实的功底和阅读面的广泛,与林文探讨起丹术方面的问题,林文也不好给人甩脸色,再有白明泽白明江不时恭维几声,气氛很快轻松起来,白易的神色也缓和下来。
周庭锴一看便知,这位白晟表哥在舅舅心目中的地位真的很重要啊,至于有关林文的身世传言,从母亲口中所知的舅舅的品行,可不像会是做出那等事的人,所以他不相信这传言,只是也对林文的相貌有些起疑,不过也许是血脉返祖造成的吧。
中午白易招待周庭锴吃了顿午餐,吃完后白易便直言不耽搁周庭锴陪伴二皇子殿下,言语中多有透露,不希望周庭锴将那边的人引到白府来,白府离开皇城已久,如今实力低微,不也去攀附。
倒是白枫父子三人听得着急非常,他们既想跟周府处好关系,也想借机能搭上其他家族的关系更甚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