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起,所以他一回来其他人便都知道了。
白家与范家之间的恩怨随同二皇子来的人都清楚,此次同来的就有二皇子的嫡亲表兄范家的范淳升,宫里的二皇子生母丽贵妃是他的嫡亲姑母,在院子里碰到回来的周庭锴,打趣道:“这是见过你白家舅舅了?听说你那位双儿舅舅在南安城名声可是不弱,尤其与萧锐扬纠缠了十多年还没个结果。”
“你想说什么?”周庭锴就算知道当年的事也有周家的插手和背后推动,但也不喜欢范淳升用这样的语气来谈论白易,就算白家没落了,可那也是他母亲的亲弟弟,羞辱了白易难道他母亲与他周庭锴脸上就有光吗?
“哟,”范淳升抛着手里的折扇,嘴角带着不正经的笑显得风流不羁,若是有女子与双儿在此肯定会尖叫起来,只是周庭锴欣赏不来,“我还没说什么这就恼上了?你是周家的公子可不是白家的人,再说了那些话又不是我自己编纂出来的,让人到南安城里打听打听,或是随使唤一个城主府的下人过来让他们说说,可是会听到不少有意思的内容。”
“没想到堂堂范家公子也会听那市井之言将之当成真相,那范公子下次回皇城真该去街巷去听听妇人之言。”周庭锴恼怒地反击道,就算有丽贵妃和二皇子撑腰又怎样,他周家的人何需对他们弯腰。
“你”范淳升终于无法淡定了,哪一个以风流俊公子自居的人被人与市井妇人相提并论,都无法保持良好的风度,用折扇指着周庭锴。
主屋里走出一位绣着龙纹的华服公子,温声道:“庭锴回来了,表兄又在欺负庭锴了?庭锴比表兄年纪还小上一些,表兄可不要怪我站在庭锴一边啊。”
范淳升的风度回来了,打开扇子扇了几下,笑起来:“不过见周公子从白家回来,与他说笑几句罢了,本公子气量大,不与他一般见识,倒是二殿下这是准备出行?要亲自去见鹤仙子二皇子伸手点点他,看周庭锴都被他气得像斗牛一样了,还说出那样的话:“我看倒是庭锴不与你一般见识才是,你那点气量放在美貌女子与双儿身上还差不多。鹤仙子便是来了南安城还是整日沉浸在丹房中,与丹炉为伍,本皇子只好亲自去看望她了,也不知月玫身边的那些丫头们有没有侍候好她,让她受了委曲。”
周庭锴没再说什么,左右他与二皇子的关系没范淳升近,二皇子明着指责范淳升看着是在维护他,其实不也正是显得他们关系更加亲近。他冲二皇子恭敬地行了一礼,便候在一边。
“看来殿下也知道不久前鹤仙子与萧府间的事了,说来也巧,这事还和庭锴的外家有些关系,一位十六岁的二品丹师,也就在南安城这种小地方敢称为天才丹师了,竟然有人将这白府的双儿与鹤仙子相提并论。”范淳升边说边冲一旁的周庭锴挑了下眉。
周庭锴握拳,很想将拳头砸到范淳升的脸上,他这是故意想勾起二皇子对白家与那双儿丹师的敌意。
二皇子背着手走了两步,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说:“十六岁的二品丹师,便是放在皇城也不算逊色,表兄可别小看了皇城以外的人,萧锐扬不就出自南安城,可见南安城也是块风水宝地,不可小觑。庭锴,可知那双儿少年是何天资?可见过他觉得他如何?”
周庭锴一听便知二皇子这是要探明林文的底细,如果天赋出色有成为四品丹师的潜力,那便是想要招揽到麾下为其效劳了,可是,白家与范家有那样的过往,白府人怎可能听从二皇子的召令?
周庭锴皱眉道:“家母与舅舅关系有些不睦,舅舅待庭锴也有些生疏,所以与那位表兄只有一面之会,其他情况并不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