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二皇子一行人了,范淳升在二皇子面前走来走去,都能将人眼睛绕晕了。
二皇子不悦地出声叫停:“行了,你这性子,也不知道怎么成为灵师的,比习武的人还急躁。”
范淳升只是耐着性子坐下来,灌了一大口茶:“表兄,难道你就不着急吗?你看看,星羽宗的人都入城了,其中那叫含墨的弟子都住进了白府,与他同行的是又是武堂里的人,如今这消息不知多少人知道了,可我们到现在还没找到可能的踪迹,连位置也确定不下来,参与的势力越来越多,我们岂不是要将好处让别人分薄了去?”
二皇子伸手按按眉心:“其实不止这些,只怕安城主这边可能也有所察觉。我跟你说过,别小看了世人,我们能提前一步得到消息,别人也可以,如今外面来的这些本皇子还能镇压得住,怕就怕越大的势力来得越晚,那到时候只能凭我们自己的本事去与别人抢夺了。”
范淳升发现自己没办法反驳,也正因为这样的可能才让他越发焦躁,却又毫无办法:“表兄发现安城主的动作了?”
二皇子眼神沉了沉说:“本想借着月玫的关系让丹师公会站在我这一边,可鹤会长始终不接我的话,我怀疑他与安城主之间可能已有所默契了,要知道鹤正这些年下来的人脉关系不可小觑,想得到点线索未必不可以。”
“那秦鸿铮那边……”范淳升心中一惊,想到大皇子。
“我让人盯着了,一有动作就会有消息送过来。”二皇子的脸色更凝重。
显然二皇子一行对形势的预估出现了极大的偏差,周庭锴身边的人过来跟他耳语一阵,让他发出一声轻笑,周家与范家及二皇子合作果然是冒着风险的,大家看的不过是利益关系罢了,当然他的身份也是他的护身符,二皇子与姓范的背着他做什么,却也不敢拿他怎样。
周庭锴取出一封信,递过去:“将信用最快的速度给家里送过去。”
“是,少爷。”
随从离开后,周庭锴推开窗户,看向城内白府的方向,含墨与章渊二人的入住他也得到了消息,想来舅舅与白府对目前南安城的形势也有所了解,就不知舅舅对自己的不坦承有没有看法?这时候他也深深体会到被家族利益束缚不得随性而为的无奈,当初,母亲是不是就因此与舅舅间的沟壑越来越深,终致无法弥补?
原本接近林文会是缓和与舅舅关系的好办法,只是这人也进入了闭关中,五系魂力的资质似乎成了笑话一样,周庭锴也是知道有些人身具特殊体质,不通过特殊手段没办法检测出来,或许林文就是?
在这样的形势下,南安城的本地家族与势力也紧张起来,约束各自的族人得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蔡丽滟也将瘦下来后不停在南安城上蹿下跳显摆自己的蔡小胖拘束在府里,也有人看到含墨二人住进了白府,想方设法从白易那里探听真相。
一支从乌山镇返回的白氏商行商队的回来,反倒不引人注意,也正是这支商队,属于白府的护卫护送着其中一位全身被斗篷包裹的人进了白府,也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是这人的到来,让白易与这日没有外出的含墨着实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