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不是资源丰富的地方,但也有本土的特色灵材,上供给陈国丹师总公会后,对方也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划拔一些晋国稀缺的灵材等资源,如果在这个关口为难晋国,他还得想办法打通其他环节。
“宋丹师,不是叶某我不想让白晟丹师得到更好的发展,陈国的丹师总公会自然不是我们这小地方能比的,但白晟丹师不是我们皇城总公会培养出来的,他一直在鹤老手下,如今也已回到南安城。不过宋丹师也不用担心,据我所知,明年的五国盛事他会和贵国武堂的萧执事一起前往,想必到时候开了眼界,他也知道该何去何从了。”
嘴上虽是这么说着,但叶会长心里也在撇嘴,他们晋国是小地方又怎么了,林文能以十七岁的年龄成为四品丹师,可不正是他们这个小地方培养出来的,换到新的环境,除非有鹤老这般爱才惜才的人悉心教导,否则于他来说就未必是件好事,晋国这边总公会出现的问题,陈国那边也一向不缺的,姓宋的抢着跑来晋国,为的还不是先下手为强,将林文抢到他那一派系里增加他们在总公会的份量,他和鹤老谁也不想让林文沦为他们争权夺利的棋子,卷入派系麻烦中。
“哼,胡闹!”宋丹师很生气,他以为他表明来意后,这里的丹师公会会迫不及待地将人引见给他,而那位年少的天才丹师也应当知道什么才是对他最为有利的选择,没料到来了后不仅姓叶的老家伙推三阻四,连那天才丹师的面都没见着,心里已拿定了主意,等将他带到陈国总公会后,一定要先好好搓磨一下他身上的傲气不可,否则又怎会老实听话,天才他们见过不少,可最后有几人真正成材的。
“是,是,那孩子年纪小,平时他舅舅也就是白氏家主还有鹤老都宠着他,所以这脾气也是有的,有时候是胡闹了些,宋丹师你多担代着些,我让鹤老回南安城后好好说说他,就这性子以后出去行走可怎办?”叶会长随口应付着,将宋丹师嘴里的胡闹完全说成了孩子气的耍脾气,让姓宋的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年纪是林文的几倍了,难不成还跟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计较但宋丹师还是将来自陈国总公会的调令放到了叶会长面前,是上面发给林文的,凭这个在指定的时间内到陈国总公会报到,这就是强制性的征调了。
叶会长抽了下嘴角下了,至于林文会不会去就不在他控制之内了,难不成他还能让人捆了给强行送过去?就是陈国的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如此做法,所以叶会长心里在琢磨着等下该将这张调令在哪个角落里才好,省得看了添堵。
等宋丹师离开,鹤正回来后,叶会长就将这调令给他推过去。
鹤正瞄了一眼又给他推回来,说:“还是你着吧,我从没想过让那孩子以这种名义去陈国,我会给陈国那边的老朋友另写封信说明缘由。”
那位宋丹师不敢在鹤正面前摆出强硬的态度,就因为鹤正曾在外游历走过不少地方,结识了不少同行,比叶会长在晋国之外还有名气与人脉,而结交的往往也是与他志同道合的丹师,而他在陈国结交的丹师怡巧与宋丹师属于意见不合的,所以叶会长在说话的时候一尽往鹤正身上推,有本事找鹤正要人去啊。
“这样也好,如果不是那孩子另有师承,趁这次机会去陈国也是不错的,那里到底有机会接触到比我们晋国更深的丹术,再往上走也容易一些,而且丹师也不能一味地只顾着丹炉,南安城的环境太过简单,还是要学会与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当然我也不会把他交给姓宋的,至少得找一个能在关键时候庇护他的。”叶会长语重心长道,就怕林文被养得太过单纯识不破外面的人心险恶,不过知道林文有师承,而且也决意过段时间又要外出历炼后,便不再提这个意思。
鹤正扶须而笑,没反驳叶会长的话,林文被白易保护得确实很好,但也没有单纯到不识人心险恶,看他抓出总公会的内贼以及应对周家的做法,心里明白着呢,他这个年纪就是有些傲气才是应该的,没必要迎合宋丹师,反而让人小看了。
原本林文就算不想走,白易也会想办法让他先回南安城,如今看看前来晋国的这些人,特别是陈国丹师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