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夜的值班,他还是钻进了我的梦中从最无法设防的空隙。两天了……东泽他……怎么样了……?我扭头看了看办公桌上的电话,清晨的阳光,开始穿过玻璃撒在上面。轻轻的撇了撇嘴,我坐倒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一丝失望,爬上心头。
我在等电话,东泽家人给了我钱也一定从通告栏上得知我昨晚值班。他们应该和我联系了,询问……贿赂我以求杀东泽爷爷的事。我轻轻的笑了笑,伸手去抚摸桌上的电话。暗红的电话机身,被我安上了一个录制通话内容的小磁带机。他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法庭上最有利的证据,在我帮东泽上告他叔叔一家的法庭上。
这是我带东泽去墓地那天就想好了的。东泽,我将你最爱的爷爷救回来给你,我还要将摧残你陷害你的人都除去,让你安全的,做我永远的小猎物……
小猎物……么……我不禁将脸埋在臂弯中,枕着那已经愈合的一道道伤口上。其实……还不可否认吧……我不想看到东泽失去爷爷,这个他最宝贵的人的时候的那种哭泣。不想,在他心底刻上一道和我一样永远也难以愈合的伤痕!
而爱人的失而复得,震撼一般的快乐,是多么的……高兴啊……我想东泽,和我拥有同样的快乐……永远,永远……
“当当当”清脆而礼貌的敲门声从值班室的木门上传来。我一下直直的坐了起来,眼角警惕的盯着门口,他们难道不打电话,直接过来了?
“谁?”我简短警惕的问,手指按着磁带机的按键,做好准备。
却听到一声熟悉的声音,又粘又文弱,“是我……小薛,我是姜医生。”汗,我摇摇头,这个八爪鱼,还没吓跑么?怎么又来了……
我悻悻的打开门,让姜医生进来,不耐烦的说:“小姜啊,这么早。来值班室有什么事?”
他直勾勾的看了我一阵,看的我心里直发毛。突然平地里冒出一句话:“小薛,你放弃东泽吧。”“哦?”我挑挑眉,为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感到很是诧异,“此话怎讲?”
“我检查了东泽的伤口,你那天一刀一刀割自己,是出于内疚!”姜医生直接了当的说,“你何必要控制他,何必又虐待他虐待自己!”
“我虐待自己?姜医生,你今天早上的话可真令人莫名其妙……”正当我笑着话还没说完,嘴唇却突然感受到柔软的压迫,姜医生竟突然,不顾一切的搂着我的脖子吻了上来!
我还没从诧异中反应过来,就听到姜医生厚重的呼吸以及坚决的讲话,“小薛,我爱你!和我在一起吧,你要虐待,我都愿意!”说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我的眼睛,极其认真也极其狂热,“放弃东泽,虐待我吧!”
“你松开!”我反射性的用手猛然推开这个迫近我身体的男性躯体,一股讨厌的感觉从被触碰的唇传来,我顿时感觉非常难受。这人干吗啊,居然主动提出要被我虐!我扭头逃避他炽热的目光,想想又转过来,嘴角带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