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灵表情微妙:“她才多大?”
“这是人类生来的一种本能。很多时候,我们在面对一件事时,潜意识已经告诉了我们很多,这件事很怪异,这件事能不能成功,这个人能不能信赖。
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人们靠积累的见识经验和所学的知识,习惯性用主观判断问题,反而会忽略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季灵:“…她是天赋异禀吧。”
甄真不置可否:“在秦家的时候,她和她哥哥睡在一张床上,哥哥倒是老老实实,该睡就睡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闹不哭。”
“她呢?”
甄真好笑之余,提到芝芝的哥哥又有些落寞。
“如果哥哥睡了,她醒着,她会把哥哥踹醒,或者扯掉他被子,让他醒来和她玩。也不知道她到底像谁。”
“…”
为什么带回来的不是哥哥?
季灵说:“能不能给我生一个?”
甄真唔了一声:“看机会。”
“什么时候可以?”季灵忽然脸红起来,又心疼,“你那还痛不痛?我看过一个孕妇分娩的视频,太…”
太过可怕,更何况甄真生了两个,他根本不敢提出性爱的要求。
甄真说:“已经愈合了,不然你以为我带着那样的伤口能到处走动?”
季灵小声地说:“我能看看吗?”
“暂时不行。”
季灵心想这一忍,不知又要忍多久。
季灵又说:“我再送个钻戒给你。”
“为什么?”
“和我结婚。”
甄真扭头看他:“你先去试试能不能说服你爸,或者等你妈病好之后。”
“可这样下去我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季灵看着车窗前方,不能移开视线,“我又要出国了,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怀了云慕青或燕宁的孩子!”
甄真:“先以学业为重,燕宁和云慕青基本立业,季灵,你告诉我,你除了季家之外,自己还剩什么。能独自离开季家,一无所有地拼搏,赚钱养家吗?”
季灵抿紧唇:“你总是这样用冠冕堂皇的道理把我推走。”
“等你能独当一面了,我哪来的理由推走你。”
季灵愣了一下,转头看她:“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结婚?”
甄真指了指前面:“谁也没这么说,看前面,我还不想死。”
季灵撅噘嘴,转回来专心开车。
等他们回到云慕青的公寓,荆青说要离开,麻烦了他那么久,甄真跟他道谢后,让他以后有事也可以找她帮忙。
没一会,燕宁也来了。
季灵挡着他不让进:“这房子就这么大,你凑什么热闹,回去睡床不好吗?”
燕宁被他的孩子气搞得很无奈,两人在门口僵持的时候,甄真抱着芝芝从客厅探出头:“季灵,让他进来,我有话跟他说。”
季灵没动。
甄真说:“你帮我抱着芝芝,照顾她一下,现在她熟悉你了,你注意一下抱的姿势,她应该不会那么排斥你。”
芝芝啊了一声,奶声奶气的,也不知是反对还是赞同。
季灵动容了,头先转过来,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挪过来,老实说,他是很想抱她。
光看着就软绵绵的,像一团棉花一样。
甄真把芝芝递给他,指导了他一下姿势,在季灵双手和怀里沉浸在难以形容的奶香与柔软的包裹中时,甄真朝燕宁挥挥手,示意他进卧室。
燕宁稍稍起了点绮念,瞥过客厅的季灵,理智告诉他,大概不是他想象的好事,季灵第一个不答应。
甄真没关卧室门,走到房间角落,恰好是能把客厅的季灵入视野的方向。
燕宁见她神情正经,心里也有些沉重:“怎么,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不是我,”甄真声线放低,她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我听说你专研神科药物是因为一个病人?”
燕宁表现出些许惊讶:“叔叔告诉你的?”
“嗯。能跟我说说那个病人的情况吗?当然,我是想了解一下。没有插手的意思。”
燕宁蹙眉,神情沉沉:“好几年前的事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我无意间从其他同事口中得知这个疑难杂症,就想去看看,结果…”
“结果?”
燕宁目光拉长,露出回忆的神情:“那个母亲太安静了,而且她很美,整个人乃至气质好像存在虚幻里面,让我留下很深刻的印象。”
甄真说:“那你知道那个病人姓什么叫什么吗?”
燕宁想了想,他只关注那个病人的病,至于她什么身份,没有特地去记。
几秒后,他想起来:“她姓季!”
说出这个姓氏的同时,燕宁恍然间明白什么,猛地看向客厅里逗着芝芝玩的季灵,一瞬间,联系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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