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挣扎只是徒劳。
“我让你进来是想和你谈谈。”她脸憋得通红。
曲徵明扣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他的动作十分粗鲁,弄得她很疼,夭夭忍着没出声。
他微微喘着气笑,语气里尽是嘲弄:“有谈的必要吗,嗯?”
双手抵着他结实的胸膛,夭夭脸上红白交错,“如果敬姿知道了……”
“他知道又如何?”
曲徵明一手就扣住了她的两只手腕,牢牢的固定在她背后,身子一转,把她按到沙发上,全面压制。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双眼,强迫她直视她的处境和地位。
否则,她还真以为她有和自己谈条件的资格。
“不要拿敬姿来牵制我,没有用。”
他扣紧她的下颌,让她无法自由咬合,然后吻了上去。
男人的气息夹杂着酒的味道,充满了侵略性,粗鲁的掠夺她口腔中的一切。
夭夭只能无力的挣扎,双腿乱踢乱蹬,徒劳无功。
一吻毕,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伸出手挑起她眼角的泪,又笑了。
“不要妄想和我谈条件,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
“跟我,或者回夜总会。”
“没有第三条路。”
夭夭看了他良久,看着他锋利冷硬的眉眼,不近人情的唇,还有眼尾玩味的神色。
她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他带她走的时候,夜总会的老板还多嘴了一句,说什么时候曲徵明玩腻味了,就把她送回去,赎她的钱,他会一分不少的退还曲徵明。
男人耐心十足的等着,他站在她腿间,手慢条斯理的在她柔顺的长发间游走。
果然是个尤物,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但是美得如此合他胃口的还是第一个,否则他当初怎么可能出手。
他尤其喜欢她用那种凄惶迷离的目光看自己,点燃了他身体内所有敏感的神经。
他不急,他等着她慢慢选,被他一个人上,还是被无数个男人上,任何女人都知道如何选择。
夭夭慢慢闭上眼,“如果曲先生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我说过,”他打断她的话,“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夭夭咬牙,脸上尽是屈辱,“请曲先生答应我一个请求。”
他撩起她一缕黑发,在掌心细细把玩,漫不经心回:“说来听听。”
夭夭侧脸,不让他看见自己的泪,轻轻道:“不要让敬姿知道。”
曲徵明裂开嘴:“好吧,我同意维护你最后的尊严。”
小猫的爪子要慢慢磨,太急躁了,爪子会废了的。
曲徵明站起来,这间屋子上次来时已经看过了,简陋得让人不敢相信,身为国际金融中心之一的城市中竟然还有这种地方存在,这是他自出生就不曾踏足过的领域,并且永远不想再来第三次。
想到那天带着异味的液体从天而降,他又想洗澡了。
“走,你不是喜欢敬姿吗,带你去看看他的房间。”
去看曲敬姿的房间?
夭夭脸色又白了一寸,万一撞上了怎么办?
但是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被男人拉着下楼,塞进了车里。
车子飞快开离这片被城市抛弃的废墟,带着逃离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