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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徵明看见,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笑,问:“你确定两个够用?”
不等夭夭回答,他拿起床头电话,拨了内线,“去买两盒安全套送过来。”
夭夭:“……”
事实证明,夭夭准备的确实不够用,后来又新拆了一盒。
不知道是不是有这东西润滑,这次结束之后夭夭竟然没昏过去,虽然事实上和昏过去也没太大差别,她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嗓子也叫得又涩又疼。
她失神的躺在曲徵明怀里,眼神空茫,活像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他蹙眉,没理她,这次就算受伤,没有异物入侵,应该也不会感染。
他下床洗了澡,回来见她还是那样,木然的瞪着眼,忍不住蹙眉,道:“那天在柜子里……”
听到他说起这个,夭夭的神智终于被拉回少许,她看着他,疑惑。
曲徵明勾起一抹嘲弄的笑,“柜子里的纸应该湿了不少,那天我们走的时候,忘记拿走了。”
夭夭愣了半晌,突然明白过来,曲徵明这话是什么意思。
纸湿了,是因为……因为……
她猛地坐起来,但是身体发软,她咬牙忍着,滚下床,推开门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希望曲敬姿还没发现那些纸的异常,要不然真是……真是……
夭夭推开画室的门,顾不得开灯,打开柜子,把上面一摞全都抽了出来。
正当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好巧不巧的,有人进来了。
少年熟悉的嗓音响起,带着疑惑,“门开着的?”
他刚摸上墙上开关,突然响起一声嘶哑的尖叫:“不要开灯!”
曲敬姿定睛一看,里面竟然站着一个女人。
☆、第11章父子相残
夭夭抱着画纸,站在黑暗中,脸上带着笑,出口的声音却凄惶惊恐,“不要开灯。”
曲敬姿莫名觉得这个嗓音极为耳熟,但是对方太紧张,嗓音变调,他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
这个女人是父亲带回来的,是那天在车里看到的那个吗?
他在心里暗自猜测,同时开口问:“你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让开灯?”
“我……我是来拿画纸的,没……没穿衣服。”
曲敬姿蹙眉,他没再继续追问,侧身让开门,“你可以出去了。”
夭夭屏住呼吸从他身侧经过,走到他面前时,他突然开口又问:“我见过你?”
夭夭低着头,摇头,“没有,我们没有见过。”
说完,飞快从他面前跑开。
曲敬姿看着她的背影模糊在黑暗里,进了父亲的卧室。
他慢慢按下开关,灯亮了,映出他犀利的眼。
刚才那个女人,他绝对见过,并且十分熟悉。
到底是谁呢?
曲敬姿打开柜子,最下面放的是他的画纸,不知是否是错觉,他觉得柜子里有种奇怪的味道,弯腰去看纸,他抽出两张,没发现什么异常,接着又走到书桌旁,检查上面的东西。
颜料正常,铅笔正常,马克笔正常,毛笔……
缺了一根最大号的水粉画笔。
那个女人拿走了吗?干什么用的?
他关上灯,轻声走到父亲卧室前。
他听到父亲含笑的口吻问:“纸拿回来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