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出生,就是你在照顾她,对吗?”
陈嬷嬷忙不迭点头,“是,老奴有幸,能一直照顾小姐。”
“如果妹妹有什么问题,你也是最清楚的,对吗?”
“是。”
他突然厉声质问:“那我问你,为何夭夭对男人毫无戒备,对男女之别一无所知?”
陈嬷嬷浑身一抖,不等她想好说辞,白裕接道:“为何夭夭会说,母亲生前很少管教她?”
几个问题,一个比一个难以回答,陈嬷嬷突然跪下,哭泣道:“世子赎罪,老奴不能说啊!”
白裕伸手抽出宝剑,剑尖直指她脖子,道:“你现在说,还是准别尝遍军中酷刑之后再说?”
陈嬷嬷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嘴却闭得死紧,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白裕回宝剑,大步走了出去。
她什么都不用说了,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夭夭身上绝对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他一定要弄清楚。
这个秘密,父亲一定知道。
白裕大步走进书房,研磨,落笔。
他大手一挥,写就一份书信,放入信封中,叫侍卫进来,让他们快马加鞭送到父亲手中。
他相信,父亲会告诉他真相的。
睿王护送李泽天回宫,李泽天想起杀气纵横的那一剑,依旧心生惊惧。
他道:“承意,为何不阻拦白裕?”
李承意脸上浮现惶恐,低头认错:“臣弟有罪,白裕来时,臣弟并不在门外。”
李泽天“哦”了一声,问他:“那你在何处?”
李承意脸露尴尬,“臣弟遇见了缥色坊的老板,就是那个番邦女,臣弟随她去另外的房间了……”
李泽天把目光落到内侍刘公公身上,刘公公赶紧请罪,“当时睿王爷确实不在,奴才几个无能,没有拦住白……”
李泽天抬手,刘公公闭嘴。
李承意几番犹豫,道:“皇兄,白裕这也太过分了,仗着手握兵权,简直……”
被李泽天目光一看,他默默闭嘴。
李泽天捻了一下腰间蟠龙玉佩,想起手握王朝大半兵马的镇国公,又想起白裕今天所作所为,微微眯眼。
他接过刘公公递过来的茶杯,道:“当初父皇能得天下,靠的就是镇国公鼎力支持,以后这般话不可再言,记住了吗?”
李承意不忿:“皇兄,你不知道,现在百姓们只记得镇国公,谁还知道有你这个皇帝啊?”
“混账东西!”李泽天大怒,茶杯狠狠摔到地上,碎了一地,厉声呵斥他,“还不闭嘴!”
李承意愤愤不平的闭上嘴,明显嘴闭上了,心却没有。
第二天,白裕进宫向李泽天请罪,昨日他举止失当,险些伤到陛下,罪该万死,请李泽天治罪。
李泽天装模作样的让他在外面跪了半个时辰,放他进来。
白裕腿跪麻了,脸上却没任何表情。
李泽天看他一眼,让内侍给他搬过来个凳子,不阴不阳道:“现在知道错了?如果换个人,朕当场就要他项上人头!”
白裕低头认错。
李泽天发了一通火,气消了大半,问:“说吧,除了请罪,还有别的事吗?”
白裕重新跪下,“臣妹鲁莽,臣与臣父无法随时教导,臣担心妹妹在京中被人欺负,今日来见陛下,是想为臣妹妹请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