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必须夺回江山,而孩子必须要有父亲,试问,还有比王爷更合适的人选吗?”
睿王不相信她的话,白家对她有养育之恩,她都毫不留情,怎会单单对自己另眼相看?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原因,无论是皇兄还是白裕,都比他更合适。
他心中不信,但脸上没有任何表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夭夭转眸,戏谑道:“其实刚才是骗你的,真正的原因是,我喜欢王爷,知道王爷一直想要那个位置,只不过唯一的要求是,将来王爷若是登基,皇后之位,一定要是我的。”
这个答案比刚才那个还要荒谬,他下意识露出嘲弄的笑,心头却猛地一跳,不等他开口,又见她莞尔,“刚才也是骗殿下的,殿下莫恼,无论臣女做什么,对您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又何必拘泥缘由呢?”
商议好接下来的对策,夭夭被睿王“押解”会皇宫。
李泽天正在和朝中的几位将军议事,听到通传,叫将军们下去。
睿王把夭夭送到就告退,大殿里只剩下她和李泽天两人。
他走到她面前,一眼就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那是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愧疚和怜惜瞬间被嫉妒淹没,他猛地抓住她衣裳,嘶啦一声撕开,露出女人身上斑驳的痕迹。
脖子上,锁骨处,胸脯上,腰上,全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不知道做了几次,才能留下如此密集的痕迹。
夭夭浑身颤抖,一动不动,就这么任由他打量。
李泽天气得浑身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她已经是自己的皇后,在大婚当日竟敢协助罪臣出逃,甚至失了身。
“啪”,把掌声清脆响亮,夭夭倒在地上,有血迹从唇角渗出,她不哭不动,冷漠的看着他。
打了她一巴掌,李泽天手掌微微颤抖,见她这副模样,心中更恨,扣住她脖子把她拖到御案上,咬牙道:“白夭夭,你告诉朕,你到底是不是自愿的?”
如果是白裕强迫她,他可以既往不咎,如果不是……
夭夭漆黑的眼里一片冷漠,“不是,我是自愿的。”
“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要隐瞒的了,我从来没有失忆过,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时刻没有忘记。”
李泽天如遭雷击,扣住她脖子的手一颤。
“我知道你忌惮白家,嫉妒我喜欢哥哥,那天晚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装作失忆,努力迎合你,期待你能放过白家,但是你没有。”
李泽天手抖得更加厉害,这么说,她从来不曾喜欢过他,一切都是……演戏?
“爹爹被你抓了,哥哥成了逃犯,我也没甚好顾忌的,陛下,请给我一个痛快吧。”
说完,她闭上眼,一副求死的模样。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扣住她脖子的手慢慢离开,空气中突然传来男人一声冷笑,“想死?没那么容易。”
“来人。”他扬声交道,“自今日起,皇后禁足于寝宫之内,闭门思过,不许踏出宫门半步。”
夭夭相当于被打入冷宫,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根本不知道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
那天,白裕醒来,灵魂还沉浸在狂喜之中,他伸出手,下意识想要拥抱怀里的人,却搂到一捧冰冷的空气。
他瞬间惊醒了。
清晨鸟儿的鸣叫清脆悦耳,他却听得胆战心惊。
如果不是身上还留着欢爱过后的痕迹,他几乎要以为,昨晚只是他又一场绮丽的梦境。
他不相信夭夭消失了,折了一根木棍拄着,把附近找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