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扫了一眼就立刻移开,她没穿内衣,t恤清晰的勾勒出胸部的形状,而且不知是不是刚受过刺激的原因,又挺又翘。
夭夭似乎没反应过来,让开门,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刚才在穿衣服,让学长久等了。”
林广夏咳了一声,“没事,既然你不方便……”
“没有没有。”夭夭连忙打断他,“我也担心小冬的情况,他现在怎么样了?进来说。”
客房没凳子,只能坐床上,他没坐,站着道:“按照预想,过两天他就该后悔,你别一开始就原谅他,多磨他两天。明天我送你回去,这两天不用过来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脸,这是他们实现商量好的对策,希望能有用。
夭夭点头,他开门准备离开时,她叫住了他。
林广夏回头,见她脸色微红,目光闪烁,心头一动,等着她开口。
夭夭忍住羞涩,小声问:“学长,家里有没有睡衣?我……”
他喉头一动,不动声色道:“我记不清了,给你找找,过来吧。”
夭夭跟着他进了他的卧室,惊讶的发现,竟然可以从这里看到客房的阳台。
林广夏在衣柜里找了半天,没有翻到新睡衣,只好抽出一件去年穿过的。
他刚一回头,就看到她一脸尴尬的看着窗外,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见一套米色的内衣裤挂在窗户外面。
她肯定没带内衣,身上穿的洗了,现在她是……
他连忙停下,不让自己再想,怪不得要找自己拿睡衣,上边的t恤还好,下面的紧身短裤勒着会很难受吧。
他把睡衣递给她,看着她像只兔子一样抱着衣服逃出去,很快,那套挂在外面的内衣也被了回去。
林广夏低头笑了一下。
是他考虑不周,女孩子爱干净,每天都要换内衣裤,挂在外面还好,明天就能干,挂在屋子里就难说了。
他想了一下客房的布置,只能挂在卫生间里,潮气重还不通风,更难干了。
林近冬一直没睡着,翻腾半天,把坏了的表取下扔到床头柜上,点亮手机,已经四点了,他们应该都睡着了吧?
他脑子里全都是林广夏说的那些话,他都没注意,那个女人竟然摔倒了,哥说摔到了膝盖,严重不严重?
他悄悄起身,鬼鬼祟祟的打开门,开锁的时候发出“咔哒”的微弱响声,在黑暗中响亮的让人心惊。
他屏着呼吸等了半天,外面没有动静,这才悄悄走出去,抹黑来到夭夭的门前。
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明明说了以后再也不管她,死到他面前他都不会再多看一眼,结果不过是膝盖破层皮就忍不住了。
他努力给自己找理由,毕竟是因为自己她才受的伤,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去看看,对就是这样。
夭夭的房门没锁,他推门进去,惊讶的发现她没有开空调,但是却开着窗户,窗帘也没拉。
借着月光,屋子的摆设看得很清楚。
林近冬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穿了一件男式的睡衣,他习惯裸睡,只有两件换洗的家居服,这间衣裳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
他抿紧唇,微微有些不满。
这个女人是傻的吧?到底知不知道男人有多可怕,就算是他哥哥,那也是个男人。
他悄悄走过去,男式的睡衣穿在她身上太大了,领口几乎要开到胸口,露出那里圆润的弧度,他凑近看了两眼,舔了舔莫名干涩的唇,看到她光滑的小腿,手悄悄探过去。
他撩起睡衣一角,慢慢向上,膝盖慢慢露出来,上面已经贴满了创口贴,看不清楚伤口到底怎么样。
他爬上去,鬼鬼祟祟的吹了两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