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露出一张英俊的侧脸,是林广夏。
他正在打电话,离得远听不到他具体在说些什么,但看得出他心情很好,姿态也很放松,脸上带着浅淡的笑,十分撩人。
他很快看到自己,低头说了一句就掐断了电话,坐在车里朝她招手。
夭夭走过去,他附身帮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她坐进去,他升上车窗。
夭夭更紧张了。他看了一眼她攥紧的手指,弯腰帮她系上安全带。
她浑身僵硬,连呼吸都停住,他看着她带着惊慌的眼,笑了,附身到她耳边轻声道:“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嗯?”
夭夭脸瞬间红透,讷讷摇头,“不是……”
“真的不是?”他追问。
夭夭不说话了,脸却越来越红。
他离得很近,滚烫的呼吸扑到她耳垂上,烫得人面红心跳。
林广夏盯着她粉扑扑的耳垂看了半晌,突然伸出手捏了一下,吓得她身体猛地坐直,脑袋重重磕到他脸上。
夭夭正羞窘得不行,却听见他突然笑了起来。
她见过他微笑,冷笑,淡笑,浅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这么笑出声,活似她做了什么把戏一样。
林广夏笑够了,被蛊惑似的低下头轻轻亲了一口她的耳垂,哑声道:“放心,没准备现在就吃了你,今天晚上有个酒会,我没有女伴,请你充当一晚我的女伴。”
即使夭夭早已知道男人的话不能信,她还是没想到,会不能信到这种程度。
他根本没怎么喝酒,却闹着头晕;明明可以回家,却以不能打扰近冬学习为名,非要去另外的房间休息;明明有助理司机可以帮忙,却偏偏要充当体贴下属的好老板,早早让他们回去。
留下来当苦力的还能是谁,当然是夭夭了。
林广夏靠在沙发上,醉眼朦胧,叫着渴,夭夭认命的去帮他倒水。
他握着她的手慢慢喝,喝着喝着,唇就贴上了别的地方。
他拥抱她,亲吻她,爱抚她,动作温柔,带着宠溺。
夭夭刚开始还挣扎反抗,慢慢的,沉溺到了这种任何人都抵抗不了的温柔中去。
事后,夭夭从**的兴奋中脱离出来,看着林广夏平静的脸莫名有些恐惧。
她突然觉得,这个人格比她之前遇见的每一个都深不可测。
他**沉溺在情|欲中,但是神却一直游离在外,极为清醒,甚至在他拉着她的手摸他的时候接到林近冬的电话,他还能语气平和的告诉他在忙正事,今天不回去,顺便叮嘱他早些休息,不要熬夜。
这种自控能力,在以往遇见的人格中,没有一个能拥有。
夭夭觉得有些冷。
第二天清晨,夭夭睁开眼,她浑身赤|裸的躺在他怀里,空调开得很大,两人躲在夏凉被下面,肢体纠缠。
她刚动一下,他也醒了。
嘴角一翘,林广夏懒懒道:“过来,早安吻。”
夭夭脸红,慌忙坐起来准备穿衣服,还没坐稳就被他手臂一带,重新跌到他怀里。
“害羞了?”他笑问。
夭夭又羞又恼,用力推他胸膛,触手就是一片光裸的肌肤,她尴尬得不行,手放在上面,拿开也不是,继续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