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第二个加工地点。
现在再跟踪那两辆车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他想知道第二个加工地点,只能去问夭夭。
李尧城下了出租车,看着来到夭夭卧室那面,轻巧的翻上去,找到夭夭的房间,伸手正准备敲窗户,突然发现窗户没锁,他笑了一下,决定给她一个惊喜,轻轻把窗户拉开一条缝,刚好听见微哑的温柔女声叫了一声“阿臣”,然后说谢谢。
刹那间吗,一颗心坠入冰窟。
他当过夭夭不少时间的“丈夫”,她为什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他再清楚不过。
但他还是不死心,轻轻把窗帘撩出一条缝,看到了屋内的基情景。
李尧城蓦地咬紧了牙关。
夭夭双臂环住李尧臣的脖子,仰着脸看他,哪怕她看的不是自己,李尧城也能感受到她眼里的诱惑,更何况是处于她目光攻击中心的李尧臣了。
李尧城攥紧窗户,咬牙告诉自己,第二个加工地点夭夭一定是从李尧臣这里问出来的,现在很有可能是在用美人计,继续套取情报,他不能冲动,等着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夭夭勾着李尧臣的脖子,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挪到他身上,轻声抱怨道:“那些人手劲儿好大,我脚腕到现在还是疼的。”
李尧臣想起之前看到的画面,脸色更沉,视线不受控制的落到她脚上,看着那一圈已经变紫的指痕,抿了下唇,不甚情愿的问:“严重吗?”
夭夭摇头:“有点疼,我要不知道严重不。”
“坐下,我帮你看看。”
夭夭顺势坐到床上,两腿一伸,挂在他的腰上,露出狡黠的笑,“不用看了,一点都不严重。”
她一点不带掩饰的,摆明了是在勾引他。
李尧臣脸色更沉,她腿还在用力把他往下压,他只能用双手撑住床面才不至于趴到她身上,“你想干什么?”
夭夭笑盈盈的眼里蓦地浮上一层雾气,双手重新勾上他脖子,哀声道:“我被那些人欺负的时候,他就在车里,却连面都没露,心里只有他的工作……”
李尧臣眼里潜藏的期待瞬间消失,被坚冰覆盖,他抓着她的手,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从脖子上拉下来,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陈夭夭,你欺人太甚。”
她把他当什么了,受伤了疗伤的工具,还是用来气李尧城的工具?
不管结果是什么,都是对他的莫大的侮辱。
夭夭死死拉着他不让走,眼里的雾气结成水珠缓缓滑下来,带着哭腔道:“阿臣,如果我说我喜欢你了,你会信吗?”
李尧臣冷笑:“那你的喜欢还真廉价。”
夭夭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溢出一声自嘲的笑,“我也不知道,有时候喜欢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不喜欢也一样。”
李尧臣冷着脸没吭声,夭夭叹了口气,轻轻松开他,故作轻松道:“哎呀没骗到你,我开玩笑的,反正暂时没法和你离婚,权当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嘛。”
她松开了,他反倒又不走了。
李尧臣撑着身子趴在她上方,紧紧盯着她的眼睛道:“既然你觉得无聊,那咱们就做些不无聊的事。”
说完,不等夭夭反应就猛地压下去,吻住她的唇。
夭夭象征性的挣扎两下,就顺从的抱住他,双手探入他衣内,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摸索,慢慢的,她摸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