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你打死我!”
温豁手中的高尔夫球棍举了起来,扬了扬,终究还是没有落下。
只是温豁的脸色仍旧难看至极:“出了事,后果自负,不要牵连韶华。”
“那是当然,不劳你这个正人君子心,你走你的阳关大道,我走我的旁门左道,谁也不欠谁的。”
温达果然说到做到,自此之后,再也没跟温豁说过一句话。
次日,他起了个大早,一个人动身前往调香室。经过昨天一个晚上,他已经将香方背得滚瓜烂熟,恰巧香方上的香材在调香室里都有,他只需要按照标签找到即可。
与温达立即动身前往调香室的做法不同,在酒井眼里,他的中国室友仿佛是来度假的。且看他那优哉游哉的做法,早上一觉睡到自然醒,享受了欧式别墅里一流的西式早餐,还特意要了个黄澄澄的溏心蛋。
看着柳雁欢泰然自若地吃完早餐,酒井看了眼手表,有些坐不住了:“柳,你今天不去调香室么?”
“大好的时光,你没瞧见外头晴空万里么?当然是好好地享受休闲时光啊。”说完,也不管一脸怔愣的酒井,转身道:“我要去打高尔夫,一起么?”
酒井咬咬牙,笑道:“一起,一起,享受生活嘛。”
柳雁欢冲他做了个上道的手势,两人就成了参赛选手中的异类。
上辈子柳雁欢没少打高尔夫,他这一手高尔夫球技,严格来说还是申昊教的。只是他比申昊有天赋,被领进门以后,他很快练得比申昊要好。
当然,自此之后,申昊就再也没和他打过高尔夫了。
而今再摸上球杆,柳雁欢有些感慨,他试着挥了挥杆子,力图找回前世的手感。
身边的酒井却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柳雁欢一竿子挥出去,他才如梦初醒般鼓掌。
“做什么呢?这球没发挥好你还鼓掌,你心里想着调香室,那就去呗。”
酒井挠挠头:“不,不,我还是更喜欢高尔夫。”
柳雁欢嗤笑一声,见他这样也就随他去了。
两人都不知道的是,远处的一栋两层小洋楼上,秦非然与秦非翔并肩而立。
秦非翔的手上拿着个望远镜,正兴致勃勃地看着远处那片高尔夫球场。
“柳雁欢身边怎么还跟了个人?你派去的贴身保镖?”
秦非然皱眉:“我没给他派过人。”说着,从秦非翔的手里拿过望远镜,目光在酒井身上停留了许久。
“那人我也不认识,不过看这架势,来者非善类啊。”
“我说,你要真这么在意他,索性去央了樊姨,直接把名额给他得了,也省得温达那个家伙隔三差五来骚扰我。”
“你给他的,真是这次的试题?”
“是啊。”秦非翔把玩着手中的文玩核桃。
“温达的路子也不窄,回头找人配了香,没准真的得了樊姨的青眼。”
秦非翔睨了秦非然一眼:“哟,瞧你这紧张的,你放心,谁不知道你把柳雁欢搁心坎儿上呢,我再怎么混,也不能给未来弟夫下绊子啊,试题是真的,旁的地方却可以做手脚啊,反正草包就是草包,你且看好了。敢拿小爷当枪使,爷就把他浑身上下扫出无数个窟窿眼儿,只是就温达这智商,怕是怎么死的都还蒙在鼓里呢。”
秦非然听着这话就回过味儿来了:“有人要拾温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