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秦非然端来了热牛奶。
喝了牛奶,柳雁欢将鞋子脱了,整个人蜷在沙发上:“我脚酸。”
秦非然在沙发的另一侧坐了下来,将柳雁欢的脚搂进怀里,慢慢地替他按着。
柳雁欢的目光原本聚焦在报纸上,可秦非然专注的神情,让他的眼光总忍不住偷瞄过去。
谁能想到在金融市场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能够为他做到这个地步。
“好点儿了么?”秦非然看着那个拿着报纸发愣的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好多了。”柳雁欢拽住了他的领带,就着这个姿势与他接吻。
在行将擦枪走火的时刻,柳雁欢拽过一旁的报纸,指着上头的股票道:“你投资了哪几只?”
秦非然简直要被他这跳脱的脑回路打败:“宝贝儿,咱们能先不说这些吗?”
“让我猜猜看,若是我猜对了,你就脱一件衣服。”
秦非然嗓子哑了,他抵住柳雁欢的额头:“那若是你猜错呢?”
“任你处置。”
“这可是你说的。”
“第一个,镇先棉纺。最近棉纺业的行情很平稳,这个时候入手是最好的。”
柳雁欢说完,求证般看着秦非然。
却在下一秒听到了一句:“错了。”
“咦?”还没等柳雁欢疑惑完,秦非然就笑道:“履行诺言,把外套脱了吧。”
柳雁欢浑不在意地将外套脱下,他仍旧满腹心思停留在报纸上。
在说出下一个答案前,他盯着秦非然看了好一阵,咬着唇指了指国泰钢铁。
“这个?”
“很遗憾,也错了。”
柳雁欢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秦非然伸手,将他马甲的纽扣一颗颗解掉。
柳雁欢看了眼自己身上仅剩的衬衫,不服气地咬了咬牙。
“现在,你要怎么办呢?”秦非然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暧昧。
柳雁欢自暴自弃地随手指了个股票,不出意外地听到秦非然的一句:“还是不对。”
柳雁欢目光灼灼地看着秦非然:“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根本没买?”
秦非然脸上的笑意渐浓,他轻轻地拉下柳雁欢的裤子拉链:“还是错了。”
柳雁欢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发现自己做了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此刻的秦非然还衣冠楚楚,而他已经一/丝/不/挂,简直就是羊入虎口的大型食肉现场。
偏偏他还沾沾自喜地送上门去给人吃干抹净。
在柳雁欢连叫都叫不出来的空档,秦非然扒在他耳边,轻声问:“想知道真的答案吗?”
柳雁欢迷迷糊糊地点头。
秦非然轻声说:“你高估了一个虫上脑的男人,在这种时刻的诚实程度。”
“三个里面,除了最后一个你闭眼猜的,其他两个你都猜对了,但我为什么要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呢?”
“……”柳雁欢委屈,柳雁欢想打人。
不过在秦非然的又一次驰骋后,所有未出口的脏话都化作了嗯哼声。
秦非然说得没错,男人的野性在那一瞬间显露无疑,事后柳雁欢躺在秦非然的怀里,恨声道:“我希望现在能得到你诚实的答案,你赚了多少?”
秦非然伸出了一个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