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乌发香油、香身丸、利汗粉、洗面散等实用型的产品。
大量的产品开发,让人措手不及的同时,重担就落到了柳雁欢肩上。
这段时日,柳雁欢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一门心思呆在实验室里,他必须往工厂跑,指导和监督流水线,和原料商斗智斗勇地谈价钱。
秦非然去过那处厂子,看着柳雁欢手把手地教工人们做基础加工。大夏天里,厂子的空气中漂浮着微尘,还有细小而恼人的蚊蚋,昏暗压抑的灯光下,柳雁欢的神情却无比地专注。
秦非然想起很久以前,柳雁欢坐在车里,向他说起自己的梦想,他说想成为调香师。
秦非然觉得他从来没有真正理解过这句话的分量。
顺境时,调香师是幕后的造梦者;逆境时一个合格的调香师,是一个很好的实业家,因为他有着扎实的专业基础,能够领着那些怀揣谋生梦想的工人入门。
“嗯?你今天怎么老走神,太累了么?”柳雁欢的疑问将秦非然拉回了现实世界。
秦非然喂他吃了一块鸭肉,叹息道:“我现在就是个闲人,写写小说,做做报表,怎么会累呢?”
柳雁欢敏锐地察觉到秦非然低落的情绪:“能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好事一件,你若是累了,就歇着,我来养你。”
秦非然目光沉沉地看着柳雁欢:“当真?”
“当真啊,我负责赚钱养家,你就负责玉树临风。”柳雁欢正说着,忽然就被秦非然堵住了唇。
柳雁欢顺势搭上秦非然的肩,就着坐大腿的姿势加深这个吻。
一吻过后,柳雁欢抵着秦非然的额头:“感动么?”
“感动。”
“那以身相许吧。”
秦非然低低地笑出声,一把将柳雁欢抱了起来。
骤然腾空的柳雁欢,视角来了个翻转,一下子看到秦非然下身的那一坨。
“这么快有反应了。”柳雁欢瞥了他一眼。
“当然,我又不是圣人,怎么可能坐怀不乱。”
秦非然放下柳雁欢,和他相拥着进了浴室,水汽氤氲中两人像连体婴一般,谁也不愿离开谁。
最后还是柳雁欢保持了最后一丝神智,强忍着情动伸手去够镜子前的香皂。
不料手一滑,香皂掉进了水里。
柳雁欢伸手去捞,后腰却被秦非然紧紧地搂住,自然就感觉到秦非然勃发的物事。
“挺厉害啊。”他用肘子碰了一下。
“只因为你。”秦非然在身后与他咬耳朵。
柳雁欢听得半边耳根子都是软的,他好不容易将香皂捞起来,抬手就去推身后的秦非然。
“别闹,等我洗完。”
秦非然欣赏着他羞恼的表情,拿了巾子替他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