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听到一声气沉丹田的招呼:“总经理好。”
“你好。”
见彼此打过招呼,郑鹏程很是满意,便把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王磊,郑总说你资历老,先前是在哪里干的?”
秦非然的话让王磊一愣,随即道:“先前在波利拳场,郑总到了宁城后,我就被选入大丰。”
“波利拳场?”这个回答着实让秦非然有些吃惊。
“对,我原本便是保镖出身。”
“原来如此。”秦非然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我不管之前你是谁的人,从今往后,你只听从我的指令行事。”
“看到我手头的这杆笔了么?”秦非然转着手中的笔杆,猛地一用力,笔杆就变成了两节,“我的身边,容不下吃里扒外的人。”
王磊脸色微微一变:“郑总既然吩咐我跟随您,我自是一心一意,绝无二心的。”
秦非然喝了口桌上微凉的茶水,并没有多说什么。
随着秦非然的走马上任,大丰所有的事务都要有一个过渡和交接。
秦非然从早忙到晚,既要听取内部的各种报告,又要查看各个项目的进度状况。对比起前些日子的闲适,现在的秦非然连睡眠时间都少得可怜。
这一日,在大丰银行的卫生间,两个穿着制服的职员正冲着镜子整理发型。
只听其中一个职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这些日子忙死老子了,瞧我这黑眼圈,走到外头去简直跟黑白无常一样吓人。”
另一个职员笑道:“还不是上头那位空降兵的功劳,新官上任三把火,老哥你且忍过这段时日。”
“你听说了么?上头那位是最近才认回来的,先前还是泰和的老三呢。”
“听说了,秦三爷秦非然,我才不管他在泰和有多风光,到了大丰,还是要按大丰的规矩办事。”
“要不怎么说我羡慕在拳场干活的兄弟,每月跟着少当家吃香喝辣的,哪像在这儿,都快闷出病来了。每天净是些报表、数据,还得应付秦非然那尊大神,真是心累。”
两人正说得兴起,卫生间的隔间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两人闻声俱是一愣,秦非然却若无其事地走向洗手台。
那两职员吓得魂都没了,方才还气焰正盛,现在已经变成了伏低做小的小媳妇模样。
“呃……您听我们解释,我们只是……”方才说的话太绝,此刻想为自己辩解,却悲剧地发现找不到可以自圆其说的说辞。
“大丰从来没有逼任何人走,当然,如果你们自己不想干,完全可以提出辞职。我希望大丰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有一群同舟共济的人,而不是像你们这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们就是最近太累了,碎嘴子这么一说,您千万别往心里去。”说着,他们拿起一旁的洗脸巾递给秦非然,“您擦擦,擦擦。”
“太累了?”秦非然的手背在巾子上蹭了蹭,“那说明你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