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在银行外头旁观的人群炸了锅。
记者迅速记录下这一幕,第二天的报纸头条就是郑怀声嘶力竭控诉的照片。
大丰银行的声誉跌到了谷底,连着好几天秦非然都接到了请求采访的电话。
柳雁欢与秦非然相拥坐在沙发上,轻声嘟囔道:“我总觉得这事儿透着不寻常,感觉是挖了个坑给你们钻似的。”
秦非然看着大丰不断下挫的股价,叹息道:“今日开盘就下跌,大丰的声誉确实遭到了重创。”
电光石火间,柳雁欢灵光一现:“会不会,他们原本的目的就是想大丰股价下挫?”
“你说什么?”秦非然有些莫名,“股价下挫对他们有什么好处,除非本身和大丰有关系的人,否则……”话音刚落,秦非然也领悟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郑怀这样做是有目的的?”
“我说不上来,就是隐隐地感觉不对劲儿,所有的事情都是针对你和秦非翔的,如果没有目的,周萱萱都不追究了,他为什么咬着不放?还要向外界大肆宣传。”
当秦非然拿到郭斌的调查报告时,便不得不佩服柳雁欢敏锐的洞察能力。
郑怀居然是郑鹏程的养子。
秦非然拿着报告看了半晌,不由地冷笑出声:“波利拳场的掌权人,很好,好极了。”
只是眼下,他抽不出空儿去料理郑怀。郑鹏程询问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虽然明面上并没有责备他,可话里话外还是叮嘱他办事要更谨慎。除此之外,大丰在整改试营业的档口闹了这么一出,挽回声誉的举措也显得格外重要。
这一日,秦非然正翻阅着手上的文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秦非然没抬头,只是应道:“进来吧。”
“资料都找齐了?”
“找齐了,请您过目。”直到这一刻,秦非然才抬起头,看着面前有些陌生的青年,皱眉道:“王磊呢?”
“王特助的母亲生病了,今日请假,由我来替他的班。”
秦非然推了推眼镜:“病情严重么?”
“挺严重的,而且用花销特别高,王特助四处筹钱为他母亲治病。”
秦非然沉吟道:“你带人慰问一下,看看他有什么需要,适当提供帮助吧。”
这个小插曲秦非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大丰一下子整改了业务范围,外界对此有诸多猜疑,甚至有社论称,这是大丰行将倒闭的征兆。
此刻,各家银行都是朝不保夕的状态,民众更加热衷于将钱取出来放在家中,对银行的信任感极低。大丰为此向社会公众公开了自己的资产负债状况,试图扭转民众对银行的信心。
郭斌手头关于郑怀的资料越来越详细。资料显示,郑怀被郑鹏程养多年,从6岁起就跟在郑鹏程身边。郑鹏程的许多得力手下,都对这位少东家有印象。
“日前,大丰刚完成了新一轮估值,市值大概在十个亿左右,和郑总经理给郑怀的其他资产比起来,大丰的资产实在太可观。郑总经理在濠城挣下的身家,一大半投到了大丰。”郭斌说。
“但是,大丰银行却交到了我的手上。”秦非然似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