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怀谨眼眶微微发红,脸色却是惨白,嘴唇上沾着鲜血一只顺着下巴滴下来,垂下的一只手臂上已经被他自己咬得鲜血淋漓了。
荣怀谨这个时候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但他还勉强能认得清眼前的人,正在他动了动嘴唇,让军官不要管他时,他挨了一记响亮而有力的耳光,直接被扇趴在了床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为了一点小事就寻短见,你还是不是男人!”
荣怀谨听到这话,知道军官是误会了,然而此刻他连解释的力气都没有,军官似乎也是怕他再做蠢事,下一秒便抽出腰间的马鞭,迅速地将他的双手反拧着捆了起来。
“二公子,二少身体弱,您这样他受不了的呀……”阮玉贞见状,忍着心痛上前哀哀恳求道。
军官一言不发,捆好了荣怀谨,他又自己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雪白的手帕,把荣怀谨受伤的地方给包扎了起来。
荣怀谨有心想要挣扎,但被反捆住了手,军官又压住了他的腿弯,这会他只能这么挺尸一样地趴在床上,心里简直是耻辱愤怒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又虐又爽,我是不是抖m
☆、强迫
而这时,军官制住了荣怀谨,便扭头呵斥阮玉贞,道:“愣着干什么,还不烧烟?”
阮玉贞的神情十分惶惑,但听到军官这话,还是忙不迭地扭头烧烟去了。
在这期间,荣怀谨挣扎了两次,但都被按住了这倒是并不出自他的本意,而是阮玉贞烧着鸦片膏子的香味,让他忍不住就想把头伸过去。
然而荣怀谨在心中知道,这是不行的,所以他每每身体控制不住的时候,便将头死命地抵在床头那块硬木板上。
这一次,鸦片烟的味道越来越浓了,荣怀谨硬生生咬着牙几乎连牙齿都要咬碎,额头上的冷汗直冒,浑身也颤抖着,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已经扭曲地不成样子了,但真的,完全控制不住。
就在他再次想把头撞向前方的木板时,一个软软的东西挡在了他的额头上,带着人体的温度,覆盖住了他的额头。
接着,荣怀谨就被军官猛地扭过头来,按到了软软的枕头里,他脑袋里嗡嗡作响,然后便听到那清冷的声音嘲道:“鸦片烟可不是这么戒的,你这样只怕烟还没戒,就丢了命了。”
荣怀谨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气,刚想出口反驳,就听到阮玉贞在身后怯生生地道:“二公子……烟烧好了。”
阮玉贞的这一句话顿时让荣怀谨脑子轰地一声炸开了。
军官看出了荣怀谨的异常,目光动了动,对着阮玉贞道:“你过来吧。”
阮玉贞见状,迟疑了一下,低声哀求道:“二公子你这样绑着二少,二少也没办法动啊。”
军官听到阮玉贞这话,也没发怒,便淡淡松开手,起了身。
阮玉贞见状,便端着烟枪和烟具走了过来,放到荣怀谨枕边,一边打理一边低声安慰道:“二少你快来吸一口,吸一口就好多了。”
荣怀谨闻到大烟的味道,浑身发抖,可这回他就是拼命地别着脸,不去看阮玉贞。
阮玉贞心急,可伸手去拉荣怀谨也拉不动。
就在这时,一直长身而立的军官啧了一声,冷冷道:“真是麻烦。”
荣怀谨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便警觉想要扭头,然而已经晚了,那军官下一秒便拽着他的肩膀将他拉了起来,荣怀谨还没动,便被军官整个人都牢牢圈在了怀里。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引人遐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