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明就是反话了,果然,辜明堂听了更是气愤,“不就仗着是总理的儿子么?之前老是跟苍蝇一样缠着你就算了,这会还伤了你,要是我,就直接打断他的腿!”
容景桓知道辜明堂性格偏激,能说出这种话就真的做得出来,他目光动了动,本来正想劝辜明堂,忽然想起那瓶酒,心中便有了一个一石二鸟的托辞。
正好这时伤口处理完毕,容景桓便摆摆手,让医生出去了,辜明堂虽然平时粗枝大叶,但这时候也知道容景桓是要跟自己说体己话,当即上前一步,便把门给反锁了。
现在屋里只剩下容景桓和辜明堂两个人,辜明堂返回来的时候便直接坐到了容景桓身侧,然后探头仔细去看容景桓的伤口。
容景桓眉目极淡,但薄唇挺鼻,自有一种雅致风流的韵味,辜明堂这会看他是越看越爱,忍不住便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容景桓也不避让,只是目中闪过一丝幽深的光,然后道:“还不是上次你送我的那瓶洋酒惹的祸。”
辜明堂闻言,顿时就停了动作,立刻便心虚了起来,可随即,想到另外一件事,辜明堂又有些生气了。
“你给他喝了那酒?”
容景桓见辜明堂这模样,勾唇淡淡笑了一笑,然后伸手握住辜明堂的手慢慢摩挲道:“自然不是我的意思。”
辜明堂看着容景桓那淡琉璃色的眼珠子,感受着手背柔软酥麻的触感,只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吸走,也没有顾得上听容景桓说的是什么,连忙道:“你说的是。”
容景桓见辜明廷这会已经没了主见,便笑了笑,道:“这事你千万别声张,传出去对谁都不好。”
说着容景桓便主动凑过去,在辜明堂唇边吻了一吻。
辜明堂这下是再也忍不住,当即便翻身把容景桓按了下去。
容景桓身上有伤,两人自然是不能做什么实质性的动作,不过闹了半天各自也都出了一身热汗。
这会辜明堂像没有骨头似得靠在容景桓肩膀上,嗅着容景桓脖颈旁淡淡的雪花膏香气,一边握着容景桓的手,喃喃笑道:“景桓你可真好。”
容景桓目光看着不远处雪白的墙壁,听着辜明堂这句话,露出一个清醒无比的笑意,然后他低头摸了摸辜明堂那一头硬直的黑发,低声笑道:“你也很好。”
二人的话都是发自肺腑,只不过目的和指向性不太一样就是了。
荣怀文被人打了。
他是带着荣公馆的一众家丁,分头去荣怀谨常去的几个狐朋狗友家里问问情况,荣怀文为了不张扬,特地没有坐汽车,而是自己叫了一辆黄包车去这边一家,让其他家丁分头去问。
没想到这边黄包车刚在一家银行经理的府邸门口停稳,一旁的暗巷里便窜出几个小混混来,荣怀文毫无防备,便被几个带着棍子的小混混用麻袋套了头,拽到了暗巷里痛揍了一顿。
等到后来感到荣公馆的家丁们找到荣怀文的时候,荣怀文已经昏迷不醒了。
是辜明堂的人。
辜明堂虽然答应了容景桓的要求不动荣怀谨和荣家的人,但这也是他进容府跟容景桓缠绵之后的事了。
在他气势汹汹闯进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