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怀谨刚刚睡下,军长有什么事同我说也是一样的。”
辜明廷闻言,沉默了两秒,果断道:“是重要的事,必须亲口跟他说,麻烦您叫他起来吧。”
荣怀文听着辜明堂的语气,觉得这人简直欠揍,但又确实得罪不得,便忍着气上楼去叫荣怀谨。
荣怀谨这边刚刚睡下,荣怀文便来叫他,他听说是辜明廷的电话,微微吸了一口凉气便道:“还请大哥帮个忙,就说我睡着了。”
荣怀文听到荣怀谨这话,不由得面色古怪地道:“方才我这么说了,他却非要我叫醒你听电话。”
这下荣怀谨知道这担子破事怎么都逃不掉了,只得叹了口气,摸了摸有些僵硬的脸,转身下了楼。
辜明廷等了这么一会,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荣怀谨接起电话喂了一声,他便立刻焦急地开口道:“辜明堂说要你去给他做秘书,这事你知不知道?”
荣怀谨当即一愣,随后他便道:“我从没听说过这件事。”接着荣怀谨便想起那日辜明堂偷看他洗澡的事,顿时背后一阵恶寒,忙道:“军长是从哪里听说的?”
辜明廷见荣怀谨不知道这件事,微微放了心,便道:“辜明堂亲口告诉我的,应该不会有假。”
荣怀谨顿时便沉默了。
辜明廷感觉到荣怀谨的不情愿和苦恼,目光动了动,立刻便放软了语气,道:“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明日同大帅说一声。”
荣怀谨原本以为辜明廷是来纠缠不休的,现在听到这话,心中微微有些触动,半晌,他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大帅疑心重,军长若是贸然为我出面,反而容易弄巧成拙,还是静观其变吧。”
“你不懂,辜明堂那个家伙既蠢又好”
好色的‘色’字吐出一半,辜明廷陡然住了嘴,他不想跟荣怀谨说这些。
荣怀谨听着辜明廷的语气,心里有些好笑,便道:“好了,这事我知道了,多谢军长。有什么事明日见面再说吧。”
辜明廷原本还想多说几句,但现在听到荣怀谨缓和的语气和‘明日见面再说’这句话,整个心都软了,于是他垂了垂眼,低声道:“好,明日见面再说。”
挂了电话,荣怀谨心中是五味杂陈,他不可能这么快就原谅了辜明廷,但比起辜明堂,辜明廷又实在是好的不能再好了。但这也仅仅是跟辜明堂之间的比较。
所以想来想去,荣怀谨决定暂时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跟辜明廷计较那些儿女情长的事,专门把辜明堂的事解决了再说。
可,有那么好解决吗?
荣怀谨微微有些忧心。
这天夜里,辜明堂待在了容府,卧室的大床上容景桓斜斜地靠在枕头上躺着,穿一身丝绸睡衣,模样十分慵懒。辜明堂就靠在他小腹上,抓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把玩。
容景桓全身上下最好看的就是这一双手了,他早年总是跟辜大帅一起打仗,骑马骑得多,所以腿型并不太好看。这么一想,辜明堂便心猿意马地回忆起了荣怀谨的背和腿了。
笔直修长,就跟那洋人雕塑里弄出来的一样。
而且荣怀谨白,辜明堂就喜欢皮肤白的,看着那带点自然光泽的白皙皮肤,辜明堂便幻想出缎子般的手感这也是为什么他喜欢哄着容景桓穿丝绸睡衣的缘故,容军长那一身皮肉实在是不如小倌那么嫩。
想着想着,辜明堂眼神都迷离了,而这会容景桓发觉到辜明堂的异样,顿时恨的牙痒痒。
他早知道辜明堂这个色胚不可能专一,有点后悔自己那么早就把最合适的筹码交了出去,这会反而只有迁就辜明堂了。
“又在想哪个花楼里的戏子呢?”容景桓不动声色地抽回手。
辜明堂陡然惊醒,瞥了一眼慵懒清和的容景桓,他便笑着黏了上去。
虽说荣怀谨看着可口,但毕竟还没到手,眼前这个是最现成不过的,最好……
一边想着,辜明堂便搂着容景桓的脖子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