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长十分有意见,所以这会便也忙着落井下石。
僵持了整整一个礼拜。
辜明廷知道,荣怀谨肯定已经知道了消息,所以这会,他只能坚持着不那么快让自己倒下。
可蹊跷的是,这几天外面并没有传出什么威胁或是劝降的消息。
辜明廷疑惑了。
他哪里知道,是荣怀谨被抓住了。
荣怀谨从云南一路打听辜明廷jūn_duì 的消息,还没走到东北的边境便被几个乔装打扮的大兵抓了个正着。
蒙着眼睛的荣怀谨被抓住,带到了一个军帐里。
荣怀谨被人按着推倒在地上,随即,那些兵便骂骂咧咧地离开了,之后,是很长时间的一段寂静。
接着,荣怀谨听到了一阵皮靴的轻响,很淡然,很有节奏,他总觉得,这种脚步声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想了想,他又记不起来。
“好久不见。”
直到这个声音传到荣怀谨的耳朵里,荣怀谨才猛地一惊。
居然是容景桓。
脸上的黑布被扯下来,荣怀谨抬起头,便对上了容景桓那张淡然,但莫名有些苍白的面孔。
容景桓见到荣怀谨,这会便勾勾唇角,淡淡道:“踏破铁鞋无觅处。”
荣怀谨默默咬住了牙,开始挣动身上绑着的绳子。
“我不会拿你怎么样。”容景桓施施然道,“我还要拿你去换一样东西呢。”
荣怀谨的胸口骤然缩紧了。
随后,容景桓端过来一盘新鲜的饭菜,放到荣怀谨的面前,接着,他竟是就这么转身走了出去。
荣怀谨不知道容景桓为什么会这么做,可很快,帐篷里面的灯也熄灭了,荣怀谨沉默了一会,默默挪到了一边,静静躺了下去。
绳子打了死结,而且是塑料的。
容景桓见到了荣怀谨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帐篷,辜明堂就在那等着他。
只不过现在的辜明堂,可是说是异常人畜无害了。
换句话说,现在的辜明堂,变成了一个傻子。
容景桓还记得那天,辜明堂拷着他的手,带着他准备逃走,而他则是早就看墙角那里的一个老式摇椅。
摇椅上面包着的漆皮脱落,有一根铁棍伸了出来。
就在辜明堂转身的时候,他猛地便撞了上去,把辜明堂撞到墙角,接着就拼命地把辜明堂的脑袋往那摇椅上的铁棍撞去。
就那么狠狠几下,辜明堂被他撞得头破血流,可还是挣扎着想要打他。
容景桓发了狠,最终干脆不要命地对辜明堂拳打脚踢,踢到最后,辜明堂不动了……
容景桓开始害怕,他从辜明堂身上翻出钥匙,便脚步踉跄地逃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宅子里,容景桓喝了一整瓶酒,大醉不醒。
到了第二天清晨,容景桓醒过来的时候,想到辜明堂最后抓着他的裤脚看他的那一眼,不知道怎么的,就打了一个寒颤。
容景桓终究还是坐不住了,他又反了回去。
他回去的时候辜明堂还躺在那,满身血污,容景桓看着辜明堂闭着眼睛的样子,忽然想起以前辜明堂总喜欢对着他傻笑,笑起来虽然让人讨厌,但不得不说,还是很帅气的。
默默闭上眼,容景桓颤抖着手,打通了军区医院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