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拿我试毒,看哪个儿子更合他心意。”
“都这时候了,老爷子还要掂量什么?”
“换成你,一辈子的心血难道不想交个稳妥人手里啊,能看到它垮掉吗?”
烟抽完了,段潮躺回到枕头上,徐泰阳也跟他一起钻进被窝里去。
“那你呢,你更偏向哪一个?”
“两个加一起都不如老爷子一半,都那个德行。”段潮一声冷哼,“要是没有外力,几年就得被洋鬼子吞了。”
“你想跳槽是咋地?”
“”段潮想到什么似的,转头来对徐泰阳笑得有点坏:“你知道吗,洋鬼子喜欢男人哦。”
“……啥意思。”
“你猜,我撩他撩得动不?”徐泰阳看着他不说话,段潮继续说,“能不能给我个好床位……再混个喂!”
徐泰阳抓着他软阴茎用力一握,翻身跨到他身上去了。
“你敢,我他妈在医院给你备个好床位!”
段潮笑得不知道有多开心。
两脚放在徐泰阳肩上,段潮被他命令两手放在头顶不准动。
“你铐我嘛。”
“那多没劲,”徐泰阳插着他gāng 口晃了几下,“就让你忍着。”
段潮两手抓着床头,被他晃得gāng 口胀痛,不断呻吟。
惩罚还不止这一点。
阴茎上的银环刚才被拿下去了。徐泰阳用手指玩弄着敏感点把他搞兴奋。趁着那ròu_bàng 刚硬起来的时候掐着根部,重新把银环套上去了。
“呜……!小狼狗你……!”
无法伸缩的金属,在外力的按压下把ròu_bàng 根部硬生生箍住了,一整根ròu_bàng 只有那里被强行变成了跟环形一样的直径。
段潮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看着徐泰阳扶住那根颤巍巍的可怜ròu_bàng ,从下往上舔,把马眼里冒出来的体液舔干净然后一鼓作气插进了他屁股。
“啊!啊……啊!啊!”
徐泰阳单手环着段潮折在自己胸前的腿,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小手段而现出既痛苦又沉迷的yín dàng 表情。
ròu_bàng 跟肠道已经变得无比契合。徐泰阳知道什么力度和频率会让他欲仙欲死,知道如何摩擦和顶撞会让他把自己夹得更紧。
“啊啊……小狼狗……不行了……!”
段潮有些狂乱。
屁股里的chōu_chā 让他爽得要上了天,却被一个银环残忍地勒了回去。那些快感集中在下腹,被堵得死死的。
之前水还能淌出来,现在却是一滴一滴地往出冒,几乎要把他折磨疯了。
他忍不住想用手去碰,被徐泰阳一手攥住了然后发狠地插他。
“啊啊啊啊啊啊!饶、饶了我吧……小狼狗!”
段潮哭叫着,两腿滑下来被徐泰阳挂在胳膊里,恶狠狠地边插边问:
“还撩不撩了,嗯?”
坚硬的ròu_bàng 插进软肉里,每一下都能把段潮戳出一声愉悦的哭泣。
“不撩了、不撩了……!小狼狗让我射……!受不了了!”
下面被插得“噗呲噗呲”冒水儿,从屁股里流到床单上,连徐泰阳的卵蛋都沾湿了。
爽成这样,再不让射他真要憋死了。
徐泰阳把手放在他挺直的ròu_bàng 上不轻不重地套弄,用指腹摩擦着圆润的guī_tóu 和马眼边缘,把段潮弄得哼唧着直抽气,哭得像个小姑娘。
“以后这种话别他妈说,听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