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说到底还是徒劳的,宋景之甚至没办法将自己的屁股从枕头上挪下来,他这样毫无章法的晃动反倒使梁清徽的手进入的更深了。
初次被异物接触的疼痛和不适让宋景之难受极了,他开始呜咽的哭起来。
"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一直……"
但是梁清徽缺开始不耐烦了,他拿起鞭子啪的一声的抽起来,抽到宋景之白嫩的大腿上。啪、啪、啪梁清徽抽了三鞭,三条鲜红的平行线扑在宋景之的腿上。
"渍,也不知道破皮了没有。"梁清徽拿着鞭柄再次刻画到鞭痕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谁是你朋友,我是你的男人,是你的主人。"他说着啪的一下一巴掌打到宋景之的屁股上。
“呜…”宋景之的嗓子里发出了动物般的哀鸣声。他的身体细密地颤抖着,梁清徽的身体紧靠着他,他能感受到那根器官正在膨胀,他舔过那根东西很多次,它的形状,边缘的痕迹他都知道,现在那根东西已经硬极了,往常他应该主动伏在梁清徽的胯间去给他舔,心甘情愿的把那根鸡吧吃进去。这样想不是他贱是什幺呢,或许这才是它的本性,梁清徽说的没错。他似乎被自己说服了,嘴巴里好像都是被鸡吧插进来的腥味,他身子软了,整个人都像是在云端一样。
然而当那根鸡吧要插进他的身体里了,在他的穴口chōu_chā 着他立马清醒了。
"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进来”宋景之整个人都在发抖。
梁清徽当然不理,反而伸手去抚弄宋景之的那根软下来的鸡吧,梁清徽的技巧很好或者说宋景之很容易被刺激到,不一会那根软趴趴的玩意就硬了。他这才不高兴回答:“为什幺要拿出去,你这幺骚,不是应该爱死了吗,嗯?"梁清徽的指尖恶意的剥开那根已经硬的不行的鸡吧的尿道口,蹂躏着那可怜的入口,"景之的骚屁股舒不舒服?肯定是舒服的不行了,看你硬的真是可怜,像是要马上射出来一样,啧啧”
宋景之地咬了牙,快感一阵一阵地往上冲,他知道自己早就流出了yín 液,知道自己就要控制不住射在梁清徽手上了。
这时,梁清徽的手挺住了,而下一秒,另一样东西就顶了上来。
“…不!!!”宋景之一下子就反应过来那是什幺,它正紧紧贴着他的穴肉,凶相毕露。
宋景之叫得凄惨,但却没有敢挣动,像是怕它一不小心就进去了,他只敢趴着床头大口地喘着气。
"别怕,景之,可能会有点疼。"梁清徽摸了摸宋景之的脸给他安慰,"别怕,迟早的,开苞都是要流点血的。"
他又开始温热的笑了:"景之,我要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处女,是我一个人的小娼妓。"
话音正落,梁清徽双手狠攥住路钧肥美的臀肉,又硬又大的guī_tóu 终于彻底的进了宋景之的穴。
“啊……”宋景之一开始还喘了一声,接着便只是张大着嘴,两眼失神,无声地尖叫着。
入刀刃的ròu_bàng 把穴口的褶皱撑平,梁清徽得到那圈肉正将自己的鸡吧包裹的死紧,虽然被信息素滋养了一个月,但是宋景之的菊穴仍然是紧致非凡,甚至勒的梁清徽有点生疼。
终于操开了,他心想,先是被手指剥开的穴口,然后是那些背叛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正紧紧包裹着他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