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十几个侍卫来满足你。”
尔尔微微地摇头,害怕极了。
“别指望陛下会来救你。姨夫消气前都不会让他从大殿出来。他更不可能对我发脾气,毕竟四成兵权在我父亲和哥哥手里。算了,我对你这么个性奴说些什么。你除了会勾引男人挨操,恐怕连话都听不懂。”
唐糖将魔力全部撤去,尔尔终于能有所动作,但疼痛让她无法动弹。门被关上了,她只能看见那火烛不断地滚落烛泪,将菊穴口和花穴处灼得疼痛无比。
“宿恒……我好痛……”
她在心里叫了一声,忽然觉得自己实在太任性了些。皇帝陛下假借检察官的身份私自离开国都,更是将液挥洒在一个饵粮身上,前皇那么重视血缘魔力又暴虐的人恐怕会给宿恒莫大的惩罚。
尔尔忽然明白为什么那日宿恒分明是心疼她,却依然打了她三鞭,他分明一直小心翼翼地在众人面前隐藏着对自己的心意。她却只以为宿恒是拉不下面子,现在看来反而是一种保护。
一颗什么都没有的尘埃得了陛下的欢心,恐怕任何一个稍有权利的人都想将自己弄死。
第27章不配与不自量力
血顺着肌肉的抽动不断往外流,尔尔被吊在空空看着天花板,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对亏她现在有了些许魔力,这几日来总含着宿恒的液身体好了不少,造血障碍似乎减轻了很多,否则很可能会流血致死。
显得苍白的躯体上满是鲜血,顺着身下腻在腿根,尔尔试着动了动屁股,试图让细细的血流熄灭烛火。但小腹处疼的快裂了也没有成功。她绝望地看着那烛火越来越暗,一点点地燃烧进了肠道。被迫张开的菊穴感受到被烧焦的痛楚,她想尖叫,但忍住了。
现在哪怕只是一个表情也牵动肌肉,引起腹中木块的摩擦让她疼的晕过去。这一夜过的十分痛苦,在痛晕和痛醒之间来回交替,第二天她是被男人的性器叫醒的。
果然如同唐糖所说,她叫了几个侍卫进入这房间。他们yín 邪地在尔尔的身上流连摸索,带出新鲜的血。
“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乳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