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chōu_chā 。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xiǎo_xué 又不断地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chōu_chā 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chōu_chā 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玉腿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液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尔尔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太过真实也太过激烈。
宿恒的行程变得十分固定,两点一线。
去朝堂处理政事,处理完必须见面才能详谈的问题之后便回到寝宫。侍仆们早就被撤去,除了每天的餐食送到餐厅之外,偌大的寝宫只有尔尔和他两个人。
就连寝宫的天井中也没有放过,宿恒毫不介意地将性器埋在尔尔的水穴中,抱着半月没出过门的尔尔一路走一路插弄。
“这样算放风了。”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宿恒坏心的说:“还是你想让我这样操着你,在皇宫走上一圈?”
“大坏蛋。回去,我要回床上做。”
和他斗嘴才会被吃的更惨,尔尔虚着眼语调软乎乎的,“不许在外头……射出来啊……会流到地上的嗯……”
还真是个怕麻烦的小人儿。宿恒轻轻点头应允,不禁舔了舔唇,其实在床上做反而会更适合发力呢。
他们没有吃药,也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虽然没有提,但两人默契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
艾洛是第一个从水中醒来的。他记得自己昏迷晕死之前,是被尔尔叫到了湖心亭。掺着她血的茶水入腹,随着魔力激烈的冲击与震荡便不省人事。
“尔尔,你没事了?”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尔尔的安危,艾洛抓着尔尔的手很是紧张,“那狗皇帝有没有欺负你?现在你还活着,他没有得逞对吧?”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