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几尴尬喏。他像喝醉了,可身上又没酒味儿,男人穿着军装,外套的扣子全敞着,内里衬衣领口也解了两颗,看上去些许狂浪。但是男人眉眼致清朗,嘴特别漂亮,神态虽不舒服却也淡冷不耐,又似是个十分挑剔的人……得得本能寒这样的优越人种,舌头打了结巴,“我,我,走错了,对不起,我马上……啊!”得得一声叫都没飙出尖音儿,男人扑过来就把她压在身下直接去扯她的裤子!!
多么……多么不可置信!!胆大包天!无法无天!他一句话不说就开强?!动作狂烈迫切的……硬像猛兽出闸!
得得太娇气了,劲儿屁大点,反应又慢,本身受惊,等反应过来反抗为时已晚,男人又猛虎熊威正暴盛之时,从外面看,车只晃悠了一下,同事们起疑片刻,见车安然无恙又想着静待一下发展……哪里想,宅娇儿连声儿带人已然被男人逞yín 威于胯下!
得得疼的只吸气!
男人却低吼出声儿似终于得了大舒展,
这会儿,得得是挤出几滴难能的鳄鱼泪的,
主要是太难受,莫说这样个姿势,她的头别在门下,脖子后只怕都磨出红痕,最主要,身体极度紧张完全没有防备之时被撕裂般撑开……
得得哭着被他捂住嘴还在小喊,“我是执法人员……”
12
是她喊“执法人员”见效了?
放屁!男人就是爽了那幻觉就过去了。
何晏就好个青铜器,今儿个兴致高亲自来一块镜面儿,老唐那老东西邪乎神神地说,这镜面儿上有一层yín 粉,不能就那么拿出来直接看,回去要泡在水里隔一层赏。何晏嗤笑,镜子着实是个好东西,陈色不错,可哪有一天到晚泡在水里玩的?回到车里就打开前后翻了翻,没想,真中了招儿?
就是命根子冲疼的厉害,人脑子里一阵儿幻觉,撂个女人逞了兽欲再说……这会儿清醒了,何晏细想,他才不信邪,定是老唐那老东西玩花样儿……好哇,敢玩到老子头上了!何晏正心毒一片,手上按着女人嘴的手松动了些,听见呜呜咽咽“我是执法人员……疼……”
管她是谁,无论如何都是自己错了,饶是何晏是个心枯的,见身下女人被摧残的……得得疼的额头上冒着汗,跟鳄鱼泪连成一片,手握着小拳头,甚是娇怜……
何晏未做声,想先退出来,也算温柔往外拔,无奈刚才那一刺太深,得得又高度紧张,仿若层层娇莲箍住是密不可分!拔出来就带着嫩肉往外扯,得得更疼,“啊!”一个小拳头竟然捶到他肩头,一颗大眼泪珠子随即掉了下来,开始真正的哭了。得得没这么哭过。因为,从来没这么疼过。
那一开始,何晏是幻觉控制,现在,这可是清清楚楚感受到快感,你说,哪个男人正带劲儿时不喜欢这么带钩儿的逼?何晏轻叹了口气,知道这会儿当务之急是叫她放松,全然地放松。稍稍挪了挪身子,叫得得躺着更舒服些,何晏开始摸她的屁股,“你放松,放松,”好性儿哄她……说实话,没哄过人,冷不丁这么欲死欲仙的时候还得哄女人,声音都是哑的……
得得哭着,还在说“我是执法人员,”
何晏总算听清楚了“执法”两个字,又觉得好笑,好像她这么一直强调自己是“执法的”,他侵犯了她就铁定是个死罪,
何晏低下头去,望着她的眼睛,“哪儿执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