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这时候是自得还是娇羞,都容易被人看出破绽!……小枚刚想掩,没想他老娘比他更会掩!
张媛怜爱地拍了拍儿媳妇的手,“启离做这首诗的时候正是小枚和得得结婚,就像刚才主席说的,写的小玩意儿送给小辈儿了。”
由夫人嘴里说出来,何其得体,又何其深有技巧。
枚启离这首七绝相当有名,外传是他游*州时豪气之作,舒展了得志望河川,心朗盛月明的好心情,意气风发!
如此大气之作,现在得知竟是写给儿子新婚,可想老枚对独子的疼惜以及对他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自然又成一则佳话。
有惊无险,小枚是沉了口气,却见他那老婆啊,还是那样傻呵呵的样儿,浑然不觉危险刚才溜过来一道又被挡了出去……嘿嘿,他们当然不知道这首诗是在什么情况下做的……*州柳岸堤旁,枚启离抱着一身酥软他的小得得,听着她的哼唧真如夜莺……好吧,得得记得住这首诗完全是两人一激情,老枚就咬着她耳朵根儿念这首诗,能没印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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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主人招待客人到慈仁溪旁赏夜荷。
慈仁溪的夜荷可是出了名的美景,风过栏杆水不波,满湖萤火比星多,可惜生在大内禁地,又有多少人得见。
枚启离因元首与他私聊了几句,站在了较靠后的位置,后来元首拍了拍他的肩头走至前面与大家一起品荷,启离暂时也没有走到前边去,余光望见他的得得戚戚向这边瞄,放在腿侧的手稍一抬,得得靠了过来,站在得得身旁的小枚没动。
黑暗里,见到他们十指相扣,启离紧紧捏了捏得得的手,松开,顺着元首的召唤走到前边去了。小枚心一痒。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他们偷偷往来,以前肯定也有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事儿,不过小枚那时候哪领悟到这层变态喜好,心里恶都来不及哪还会着意去看?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握手,却也还是狠狠撩拨了他一下。
赏荷的人们慢慢闲聊地沿着岸边走,小枚带着老婆故意走到了最后,环住她的腰一贴近,小枚歪头看她,似笑非笑,“怎么,忍不住了,”
得得还点头,忧伤带着思念,“什么时候我能好好见他一面,”
小枚轻抬下巴朝这园子点了下,“他成了这儿的主人后,”
得得又笑起来,像那池子里最嫩娇的小骨朵,指了指那头那棵大榕树,“到时候叫他给我架个秋千,唔……”小枚吻了下来,直白而隐隐地迫切,狠狠吮了把她的小舌头……这个吻快而且激烈,得得舌头都被他吸麻了,分开后得得娇怨地捶了下他,小枚淡笑地松开了她。
程笠正在和人漫不经心地说话,偶尔一侧头,余光就见到小枚亲他老婆这一幕,……他小两口走在最后,这时候根本没人注意到他们,程笠要不是这一侧头也不会正好见到……面上无波,程笠心头着实一股热辣滚过,嘶嘶作响……
“八一宴”后第三天,程笠给得得来了个电话,“出来玩儿,带你去个好地方。”
果然好地方,北海寸土寸金,还能端坐这么个奢靡宅院,闹中取静,小“中字形”布局,高墙隔绝了外界窥探的眼,竟是想象不到吧,里头有个如此妙的小戏楼。
八角式,攒尖顶。戏楼看台在北,还分上下两层,不过隔开了包间儿,但是一撑头,也能看见对方是谁。戏台在南,台下设九口水缸,老法儿了,水缸既能扩音,又能圆声润色。狗日的,现如今的这些小爷合该多会享受啊,玩的,玩的雅。
有戏台,自是来听戏的。
程笠凑到得得耳朵跟前说,呆会儿那老头儿表演时,小得奶奶可别笑出声儿啊。
怎么。得得不解。
我看过那老头儿排演。
那我怎的就不能笑?
小得奶奶笑的声音好听啊,大伙都不看戏,就看小得奶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