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枚启离在热烈的掌声中,在万众的瞩目下才从主席台上下来,围过来的人不少,接下来要做的事也不少,新任元首要接受众人的祝贺,也要保持清醒的头脑想清楚接下来每个步骤……枚启离有这样强大的境界,当心愿终于完满到来的那一刻,是舒心,也是斗志昂扬,他能绝佳的掌控自己的情绪。
却
此一时,隐隐浮躁霾心,这应该并不是他会出现的情绪,特别是在这一刻,他人生中最巅峰的时刻……他笑着与各类大员握手,看似谈笑有度,脑海里却硬生生现出了得得的哭音……是得得出事了?!
得得很少哭,你就算再不遂她的意,她哭的再厉害,也是假哭,这点没人比枚启离更了解他的得得。
却这会儿一点隐约如幻觉的哭音就叫他心浮气躁……新任元首还如是想,是不是人在太圆满之时就会显出最脆弱的一面,类似乐极生悲……咳,这会儿他是没见着得得哭,要真见着了,可不得把老枚那才得偿所愿的大圆满心给抠得鲜血直流!他得意着,得得却在受苦……
着实不放心,向休息室走时,人少了,他让葛维四又给小枚打去了电话,亲自接起,
“小枚,”
小枚一听父亲的声音,先一愣,接着一放松,“爸,恭喜你。”真心实意。
“嗯,”首长和蔼应了一声,然后,似有迟疑,不过还是问出口,“得得呢,”
小枚这会儿还俯在她胸前,她哭,就让她哭,看着她哭,不过轻轻摸着她的头。现在此刻她是哭累了,只那儿抽呢,小枚望着她,笑着说,“在我旁边,”
“她是不是在哭?”
小枚这下惊奇了,接电话这会儿她又没哭出声儿,难道老枚真有感应?
“没呢,我叫她跟你说话,”手机递到得得右耳旁,他却趴到她左耳旁轻轻说,“这会儿正是他高兴的时候,得得最懂事了是不是,”
得得点头,抿着嘴巴,手背搭在额头,那模样哦,别说,小枚此时见了着实心里软,把她抱得更紧轻轻摇,听见她说,“启离,恭喜你,我终于可以见你了……”一开始还懂事,声音平稳,一说“终于可以见你了”zhezhe的哭音就要飚出来,小枚赶紧咬嘴巴瞪她,她极力克制哭出来,声音却怎么也正常不起来了,那个娇气哦……老枚那头对她在说些什么,肯定是在哄,你看她那直往下掉的眼泪就知道。
了线,老枚那头放心了,得得这边却是又哭的稀里哗啦,小枚边给她穿好x罩,边慢慢说,“刚才,来的是何晏?”
得得抽着回头望他,眼里还有害怕,
小枚抬手抹她的眼泪,却是没再多问什么,只说,“这事儿,既然他出面解决那是最好不过了,你别担心,他要扛就让他扛,他也扛的下来。”
这是咱们背地里说,瞧瞧这小枚多阴险,在他认为,何晏这时候出头真是再好不过,老枚当选正时,枚家的破事,他何家上杆子抢着扛,上哪儿找这么好的事儿撒!也就他家脸得得稀里糊涂有这份傻福气搅合出这笔混账账目咯。
走之前,小枚抱着他老婆又摇了摇,“放心,宝贝儿,今天晚上你就能回家,回家吃栗子,炒着吃还是烧着吃?”
☆、55
比她老公说的还要早,下午脸得得就回家了。
像残兵败将,所幸她老公竟然在家,有人伺候她,吃现成的,栗子炒了也烧了。酒足饭饱后又泡了个舒服销魂的澡,之后就是没心没肺地一觉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才听她老公滴话咧,龙首那事儿说丢脑后就丢脑后,管他何晏怎么搞,她无事一身轻出来了就算完。
第二天元气恢复过来,一看,她老公还在家,在院子里逗鸟玩儿呢。
“你不上班?”得得蹲下来也逗那鸟儿的嘴儿,
她这一蹲下来,裙内风光一览无余,昨天澡都是小枚给她洗的,里面啥也没穿,给她稀里糊涂笼了条睡裙就丢床上不管了。
她逗鸟儿的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