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羡看他娇小的模样还以为才十二三岁,结果后来才知道对方已经快十五了!
“殷姐姐,这是我家做的包子,爹爹让我来送与你吃。”秀哥儿低垂着头,让高高的殷羡看不清他脸上的红晕。
殷羡刚想伸手接过,动作就僵住了,狠狠咬了一下后槽牙,做了一个深呼吸,“秀哥儿,咱能商量个事儿不?”
“什……什么事啊?”对方怯怯问道。
“别叫我……殷姐姐!”殷羡在心里默念无数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他真害怕自己有一天都会下意识把自己当女人了。
“那叫什么?”
“殷羡,姓殷的,你,都行。”
秀哥儿脸微红,“那……那多不礼貌啊,既然不喜欢我叫殷姐姐,那我就……就叫羡娘吧!”
殷羡:……
一口老血喷涌而出!
他要给自己跪了,这就是俗称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他艰难地把涌到喉头的血咽了下去,僵硬地伸出手接过对方手里的篮子,“行吧,你愿意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放弃治疗了。
殷羡当即决定,以后每天都要在心里默念上一百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
秀哥儿红着脸走了。
回到屋里的时候,殷羡才回想起来自己把一件事给忘了。
他原本想问问为什么有的男人眉心有一点红,而有的却没有。
一直以来的一个有些违和的地方都让他给忘了,在和那个红衣男发生关系之前,他明确的看见对方眉心是有一点红的,后面结束之后似乎就没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他当时很疲惫而记错了。
亦或是……眉心那一点红是是否与人发生关系的特征?
这个世界男人生子都出现了,有这种类似于守宫砂处女膜的东西似乎也不足为奇?
若真是这样,那他岂不真的夺了对方的清白身?
殷羡下意识忽略了自己也是男人,也有清白身的事实。
想到这儿,他心里就更加坚定了要找到对方的想法。
有些事,有些人,若是一直不解决,就会成为自己心里的某些遗憾。
至于秀哥儿,他是拒绝的,对方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但是对于殷羡这种善于察言观色的人来说,那点小伎俩根本藏无可藏。
等找个机会暗示一下拒绝,唉,这种事最难处理了,他可不想伤了和郝仁一家的交情,但是既然没有想法,也不能给对方希望。
最重要的是,他这个假女人真男人的身份千万不能暴露!好不容易有个地方可以安定下来,他可不想因为这件事又要在外飘零。
经过了好几次实验改进,殷羡终于做出了拿得出手的草纸!
他拿着和买来的纸比较,他做的更柔软一些,也更细腻一些,至少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