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罗里吧嗦的“慰问篇”后终于出击“但是篇”!
“保常啊,最近我们小区出现了一个色狼,专门骚扰袭击年轻的小姑娘伢儿,我们居委会联防又缺人手,你看你,又热心快肠,人也蛮泼辣,能不能帮忙搞搞巡逻”
保常要哭鸟!
老娘不是年轻的小姑娘伢儿!你们看中我,不就是我人肥膘壮,招色狼不可能,逮色狼一把手!
可是,
老娘肚子上现在就躺着个色狼!
老娘内忧都解决不了还去解决外患?!
几伤自尊,几伤自尊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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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常,那就这样说定了啊,我明天会把排好的巡逻值班表给你拿一份过来,辛苦了辛苦了,我们走了,你休息你休息诶诶,不用下来不用下来,就躺着就躺着,”
保大姐几痛苦喏,
什么叫“就这样说定了”?她支吾了几声说自己工作忙,她们没听见?还是她们压根不把“清洁工作者”当劳动人民?
什么又叫“不用下来不用下来”?拜托,她要能下来好不好!矫情货把她抱着象汪洋里唯一的浮游生物,他妈的老子一圈肉都被他掐红咯只怕!
“好好,陶奶奶齐大妈,你们慢走啊,我实在”
咳!这就是痛苦的根源,心里百万分不情愿面上还要和颜悦色的象孙子!没办法,这是保常的劣根,立牌坊,当婊子。
三姑们几贴心地帮她把门一带上,保常竖着耳朵听着人叽叽喳喳一走远“放开!杀千刀的!你把老娘箍的没呼吸了!!”保大姐使劲儿去抓箍在她腰间的禽兽爪,禽兽却好像piapia嘴,勒地更紧,保大姐去揪他的头发,抓一手湿涟涟,又甚觉恶心,咱没钱,可啥样都还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说今天这是特殊情况,叫你睡了我家的床,等你有多远死多远后,老娘要把这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消毒到只有消毒水的味儿,要不,睡着犯膈应!
揪头发都不放!
保常被子一掀准备手脚并用来个轰炸机式地拳打脚踢了,可这一掀开保常姐愣鸟!
矫情货怎么红的红的象虾子?
小肚子上灼烧的热感因为一掀被子冷风一灌进来格外分明,好像“滋滋”烫地都能榨出油!
完鸟完鸟!矫情货发烧鸟!而且,这high的温度估计要烧成个白痴鸟!
保常愣在那里,眼前突然晃荡出一副神奇的画面:矫情货痴不痴呆不呆滴坐在她的床上流涎水,保常想挪开他取出床下的巨乳娘,就是挪不动他,矫情货突然变的跟山一样重!保常急死鸟,就要钻床底下,可是太胖,卡在床与地之间,成了永恒的标本保常一激灵!咦我怎么会看到这?!!
再看向使劲贴着自己的矫情货,不敢打只敢骂了,当务之急!叫他降温降温!千万别烧成白痴!
矫情货已然云里雾里,那脸蛋儿红地跟染了色的豆腐,嘴儿也红,就是干了些,烧滴。